目前分類:[小記]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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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去聽徐佳瑩,看他從星光三班到現在,一樣鄰家女孩模樣,隱隱透露出快要30歲女生的成熟,真的很厲害。


劉若英在他專輯歌詞本的最後一面,寫了一封信給二十年前的自己。其中有一段這樣寫著:「但你知道嗎,一首歌、一張唱片,其實不可能把你生活的全部都一一展開,也無法把你的情感全部包含在內。」

但我必須要說:我很謝謝自己用國語流行音樂餵養自己的這段日子。

國高中陪伴我的是:張學友、鄭中基、無印良品、莫文蔚、梁靜茹、劉若英、蕭亞軒、孫燕姿、陶晶瑩、梁詠琪、萬芳、王菲、戴佩妮、五月天....族繁不及備載。剩下的陳昇、李宗盛,還有一些老歌,都是大學以後才聽的。

這樣很偏執也沒什麼資源的生活,導致我的西洋、東洋音樂基礎完全等於零。而且不問歌手,只問喜歡與否。哪天coldplay來台灣開唱,我才會想要追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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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用湯匙攪著一碗他吃不完的粥,是台氏米湯的煮法,正巧是他最討厭的那種。無聊中打電話給B。

A:「你在忙嗎?」

B:「沒有」

閒扯一陣過後。A開始嗯嗯啊啊,想要表達什麼,卻又說不完整。

B:「你現在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嗎?」

A:「我這隻狗喉嚨裡梗了一根很大的象牙,沒辦法拔出來。我要跟你說件我言行不一的事。」

B:「你要說得該不會把那件之前(只差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跟我說的宣誓吧?」

A:「對。(驚,怎麼連象牙是什麼都知道!)」

B:「這根象牙還真是陰魂不散」

A:「我想現在如果有人在我們附近聽著我們講電話,大概會覺得我們都怪怪的吧,哪有人講電話一下講狗嘴,一下提象牙的。我看全世界大概只有你可以這樣跟我說話了,你也是奇 怪的人。」

B:「是啊。」

A:「那你也要搬到智障星來住嗎?」

B:「可以啊。」

A:「你接的好快喔。那你女兒跟你老公好可憐,一個一出生就在智障星上劃籍,一個被招贅到智障星上,都沒選擇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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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很瀟灑,其實本質上是個內斂又害羞的孩子。即使面對他那麼愛的戴佩妮,唱著encore曲,前方的人紛紛從椅子上站起來,他還是環顧四方,看著旁邊的人都站起來後,才願意接受我想要把他從椅子上「拔」起的來舉動。

蘇總是在每次的生日聚會中,嚷著她想要在那年找個人嫁掉。結果524看完她朝思慕想的Penny,在回程的捷運上,被我嗆說:「說不定一定會晚婚的我,都會比她先嫁掉」。

蘇要我舉出五點來證明。我說因為她比我內斂,因為她比我害羞,因為我如果遇到真正喜歡的人即使再怎麼掙扎,最後還是會大聲說出自己的心意,因為她即使是遇上Penny還是無法放開某些障礙。最後實在舉不出理由了,我只好說,因為她跑得比我慢。

但這不能怪她,她本來就是我們這幾個人中,身材最嬌小可愛的一個。但這不代表她不堅強。我跟蘇相識在高中校刊社,以前嚴厲的我還因為對她的評語太過苛刻,讓她哭了幾次。等到我們分散在台北、花蓮,為了期中、期末考、無數個報告或者是人生問題煩惱時,蘇決定蹲在重考班裡重來一次。她好幾次說著很羨慕我們,但,我卻更羨慕她的勇氣跟坦蕩。有的人運氣不好,會歸責老天爺跟上天不好的心腸。但蘇這種人,每次都選擇吞忍生活上的苦悶,反身將歡笑帶給身邊每一位朋友。

她總說自己是小朋友。手機的來電答鈴是她最喜歡的櫻桃小丸子的咿咿啊啊,顯示她的純真。蘇一起上來台北後,換過好幾個住處,但我最懷念的還是四個人一起擠在她那個悶熱小房間唧唧喳喳的時光,聽她說著第一次工作的苦悶與煩憂,一起到工作的地方談話、聊天,然後等她一起下班的回憶,充滿成長的酸澀,但也異常甜美。

終於,蘇北鼻小朋友今年也要畢業了。以前我總是耍堅強想要當她的姊姊,但這幾年的相處中,有時阿蘇卻像我的姊姊,可以放心地在她的陪伴下耍賴、玩耍、哭泣。感謝老天爺讓我認識了這樣真性情的一位朋友,我很幸運,真的。

阿蘇說我欠他一張生日卡片。這篇文章像是時空膠囊一般,等到我人在蘭嶼逍遙時,才會被偷偷揭開。準備考試時,在路上買晚餐閒晃時,突然想到王菲的〈人間〉。我想把這首歌送給蘇北鼻,雖然我人沒辦法在身邊陪她過生日。但感謝蘇媽媽生下了她,讓我這幾年的生活總是鬧烘烘的,很吵!

蘇,我不要你生日快樂,我要你天天快樂!要快樂開心健康愛笑,然後找個好男人把自己嫁掉,然後我就可以笑著、哭著,看你邁向幸福那一端。然後,生個真正的小蘇北鼻給我玩。


Happy Bithday to My Dear Sue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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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看著選課的計畫,突然明瞭這一項事實,我今年沒修教學實習,或許是錯的,也許說不上是項極端的錯誤,但對之後寫作論文的過程來說,有點兒致命。
                                                                                
開給輔系的歷史科教學實習停開。原本兩學分,修一學期兩堂課。下學期我變成得與大學部一起修,轉為四學分,修一學年八堂課,禮拜一的下午得整個耗在這堂課上,下學期應該還得參加大學部傳統兩個月的集中實習,我才能拿到這堂課的資格,然後去實習。
                                                                                
指導老師老師在謝師宴上,照例問了大家有沒有興趣念博班的問題。感謝老師總是能讓我很誠實地說出心中的感受,我回答不會,又添了一句「膩了」。
                                                                                
扣除一篇發表文章,我的畢業標準可能還剩兩項,2/3章節的發表與定稿後的口試。思想史最後一堂課,跟老師談過後,第三年如果沒寫完,我想帶著論文實習,再回來口試,堅決不想留第四年。
                                                                               
如果要三年畢業,集中實習這兩個月的活動勢必對我造成影響。我很想照著那句台語俗諺說的:時到時擔當,沒米再煮蕃薯湯,面對壓力,盡量把自己想要呈現的、能呈現的,好好地寫完。
                                                                                
在公車往返間想起這件事,希望自己下學期在通勤生活中,能堅強地面對這些瑣碎甚至也許令人費解的課程,亦或試教的現場。這樣的生活,在我的設想中緊張的成份居多。但到底會變得怎麼樣呢?倒是也充滿了一些期待的氛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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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01 Tue 2008 06:25
  • 囡囡

 天凌晨,在床上躺著貪看轉山,突然傳來簡訊的聲音,常常在blog邊欄出現的蔡媽媽,傳來訊息說她破水了,叫我有事跟她老公聯絡。

這讓我變得沒有看書的心情,轉身開起電腦,看著某個bbs站,我跟她一起廝混的那個個板。然後想起高中生活的某些片段,還有那幾年一個在台北,另一個在桃園,不常見面,但常燒電話線,然後每年固定記著對方的生日,充斥酸甜苦辣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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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孩子從小就覺得撒嬌很彆扭。小時候,家裡物質條件差,大人總說著要節省,爸爸尤其厲害,言行、舉止奉此規臬,一絲不苟。撒嬌在孩子的心目中,跟耍賴、不聽話有著同等的意義。大人總是吩咐他要乖,小孩子只能聽、不要隨便亂說話,惹大人生氣。情緒的抒發跟排解,好像不存在於童年的回憶中。


印象中,爸爸從來沒主動抱過他。只能從多年後爸爸懷抱著另一位家庭成員的出生,進而知曉原來爸爸也會抱人的這項事實。這個孩子多年後才逐漸明白,這家人對於肌膚的碰觸或言語上的關懷,多半秉持著隱晦的態度。在隱隱約約中,他學著隱藏、掩蓋情緒與不安,用自己的力量慢慢學習著——「長大」是怎麼回事。

長大到底是怎樣一回事呢?長大是只能聽,不能說。孩子從小就知道面對大人該換句話說,漸漸找出一些大人們能接受的角度,這也形塑了這個孩子日後面對群體、社會的態度。很傷心要說「還好」;很難過要說「其實也沒有」;很辛苦想哭,要把眼淚吞進去,「吃苦當吃補」。爸爸對他的要求尤其厲害,過了很久孩子才知道,原來爸爸小時候便缺乏了人家主動關心他,那一聲聲因為孩子作錯題目或作錯事的額頭扣響與責罵,其實不是語言暴力或痛心,單純只是因為這是爸爸在走一條如何「當爸爸」的路。

成長對孩子來說,也是一條漫長的路。佈滿荊棘的過程中,他總是一個人撥開重重迷霧,獨自前往。在過程中,他渴望尋找支持的力量,但有時也悶著什麼也不說,排拒旁人的協助。孩子長大了,渴望有兄姊疼愛的他,總是直嚷著「當老大真不好玩」。小時候,他常常看著爸爸一聲不吭的表情與媽媽邊說話邊流淚的樣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孩子在過程中渴望著長大,也被迫著長大,失去了一些在童稚期該有的赤子之心及那些屬於孩子的特權——歡樂、撒嬌、跌倒了哭泣、悲傷了流淚。大人總是告訴他:「哭也沒有什麼用,不准哭,哭什麼哭」。對孩子來說,他是大孩子,得照顧下面的弟妹,即使再害怕,也得一個人跨越大馬路,到對街去接小孩子回家。

孩子從小就覺得,長輩的目光總是在比他小的孩子身上,只會跟他說著「要當榜樣,要照顧弟弟妹妹噢」,卻忘了他也需要被照顧、被體諒。這樣刻板的印象,在孩子身上糾纏了十多年,等到他好大了之後,才發現原來他也有重新變成小孩子的權利與可能。

所以他重新看起一些看起來幼稚卻又充滿童趣的卡通;怯生生地但卻愛跟人家猜拳、握手;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掙脫家庭的束縛,但又在一定的限度中維持父母對他的期待中跌宕。於是他在媽媽帶回第一志願的運動服,要他穿著睡覺,看聯考是否能沾點好運的建議下,硬是不從,覺得這樣很愚昧。有段時間,他在這種天平的左右端盤旋擺盪,想要滿足父母的期待,但又不願意失去自我的看法。

這樣與父母,甚至是周遭的環境抵抗了好久,孩子試過好多種方法,對人生的問題進行追尋,才在擺盪中慢慢平復下來,找到自己能安身立命、平穩過日的軌道。孩子知道他對這個社會,甚至是這個世界仍存有許多疑惑,但他明瞭自己不再對過往那麼疑惑與害怕,他知道父母對他的期待其實並不是束縛自己前進的障礙,他知曉未來還是有很多未知的障礙,但他已有能力去披荊斬棘,慢慢走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這個孩子在多年後中於學會如何向身邊的人,甚至是群體、社會露出笑容,小小地展現他長久以來都不敢做的一件事,說著「如果撒嬌可以讓別人開心,那為什麼不?」——過往根本不可能在孩子生活中出現的這種話。露出他不再害怕別人取笑的任何表情,不用再嘗試換句話說、掩蓋與蒙蔽。這是一個孩子的故事,很迂迴的一段路程,希望這個孩子能記取這長長的旅程中的點點滴滴。而,故事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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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獲得一篇生日祝賀,一段生日祝願,一首給我的歌。每年我都很討厭過生日,今年則是要從九點上到下午六點,因為大綱到現在進度還是zero(當然有找資料但還沒開始寫),簡稱zero的恐懼,因此,今年的生日恐懼症,仍然準確地在一個月前爆發(去年寫文章也是十一號,媽啊真準時)。凌晨看到這篇文章,沒看幾段就在電腦前面掉眼淚,抓著面紙跟YH說「我要哭了啦」,還真的哭了。
                                                                                
那段祝願是:
                                                                                
每天都要活得像花輪,天兵得像小丸子,溫柔得像小玉,
然後跟豬太郎一樣 噗噗噗
                                                                                
那首歌是:
                                                                                
Simple Gifts
                                                                                
'Tis the gift to be simple, 'tis the gift to be free,
 'Tis the gift to come down where we ought to be,
And when we find ourselves in the place just right,
'Twill be in the valley of love and delight.
When true simplicity is gain'd,
To bow and to bend we shan't be asham'd,
To turn, turn will be our delight,
Till by turning, turning we come round right.
                                                                                                                                                                
哭超慘不知道在哭什麼,但我想這是喜悅的淚水吧。噢,說不定也有點悲喜交加?謝謝,我會記住的,一起噗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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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w那連過來的,突然很想玩一下。(大家都知道我最近的人生很苦悶)
而且我想要續點wosindsiesue小朋友bibi 三位,原因是,唉呦讓我玩一下咩。


1. 喜歡怎樣的天氣?

喜歡早晨或傍晚溫暖的陽光天氣。

2. 最近最鬱悶的事? 

大綱進度停滯不前,自己太不爭氣,前陣子情緒不穩進度嚴重落後。
不是失眠就是睡太多,很想要平衡一下。

3. 遇到喜歡的人,你是勇敢表白還是默默關注? 

看對象也看狀況。但最近覺得好累,感覺氣力被榨取殆盡。對外宣稱我想要一個乾乾淨淨的夏天,面對笑容、陽光、涼風跟朋友。(應該會有人出來大叫,夏天礙到你了嘛,green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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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寫手札嗎?
                                                                                
1998年夏天,進入壢中青年社。學長學姐除了將敬業樂群的殘磚破瓦物物盡其用,當作烤肉架舉辦新生歡迎會外,還讓我們一起迷上寫手札這項群體活動。一開始,大家在手札上自我介紹,說著自己的喜好與厭惡。熟了之後,就學學長們開始用起各種顏色的筆,把某個人內文中的某段話下劃幾條線,在旁邊用中英文交雜寫著眉批,當某些話題燃燒的爆點持續不散時,往往可以在某則文字旁邊,看到大家此起彼落的眉批亂鬥。
                                                                                
大選下午,跟beta、suching還有好久不見的tulip,約在Cafe Peace一起看著當年屬於他們的手札,時間標序2001年六月到十二月左右,那年我剛上大一。一邊看一邊起雞皮疙瘩。抓著tulip問說:「我們當年十七歲的時候,有想過自己變成二十幾歲的樣子嗎?」

手札是壢青的傳統,當年高中整天擔憂考試考不好、稿子寫不出來,或者抱怨截稿deadline,整個社部被完稿紙淹沒看不到地面的緊張時刻,我們總習慣順手拿起一枝筆,在翻翻前人留下的話,留下幾道眉批,再把自己心裡的煩憂,一股腦地寫在手札上,即使沒有回應也沒有關係,至少抒發一下不知該往何處宣洩的心情。這種傳統,我們當然有一屆又一屆地傳下去。tulip他們當年寫得更凶。suching在家翻箱倒櫃,翻出七本,裡頭夾雜著大小紙條與剪報、信件,都是屬於他們高中時候的青春,其中有一本,也有一點點屬於我的故事與筆跡。
                                                                                
十七歲的煩憂,現在看起來多麼微不足道。我還記得高二某個雨天躺在床上,suching打電話來把我吵醒,我們講電話講到耳朵發酸,後來毫無結論,只是單純地煲電話粥,也很開心的那段日子。那段我們總以為時間不夠,邁入高二下就開始擔憂能不能考上好大學,有個好未來或者是有沒有「抱負」的韶光歲月。為了轉移注意力跟交換心情,他們交換手札,裡頭記載了每個人那半年多的青春年華。那些過往的愛戀、猶疑、冷戰、吵架,透過文字,清清楚楚地被記載下來,文字或許冰冷死板,但刻進紙張裡的誠懇,卻在也真實不過。

我們或許在現在還是無法明瞭當初為什麼那麼喜歡那個男孩或女孩,也無法在高中當下理解為什麼一點點小火花會讓自己那麼痛。七年後的我們,重新檢閱文字,用半開玩笑的方式回憶,細細地翻閱一頁一頁可貴且無法取代的紀錄。或許咯咯笑,或揪著頭髮無法理解當初那個純真的自己,或用話糗著對方當初作下的白癡舉動。但我很慶幸自己用一個下午、一盞茶,跟你們分享了一段韶光。然後期許我們到了三、四十歲,還能用這樣貼近的方式,慶幸彼此最質樸的信仰都沒有變。

我們不寫手札了,取友樓甚至已不復見,但還好,我們都還在彼此的身旁。
                                                                               
P.S                                                                               
suching同學在01年09月10號的手札內容中,寫著她很想要到車站送我上大學,讓我非常感動。在此特別頒發貼心表揚狀一張,在七年後我有種莫名其妙被安慰到的感覺。

圖片說明 我們髒髒小小的破舊社部。攝影的時候已是危樓,但她卻是高中三年給我最多記憶的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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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很想寫這篇文章,但從去年擱到現在。直到今天又經過同樣的路口,發現關閉很久的「以愛」大門,重新被打開,重新粉刷,大概又有人租售,想作別的生意了吧。

一晃眼,住在這裡也快兩年了。雖然離捷運站有點遠,但走前就可以回山城,往後就能搭車到學校上課的路徑,讓我覺得住這裡真是「住對了」。有幾條我特別喜歡的小巷子,鄰居在大門前蒔花植草。樓上樓下都知道我們是學生的身份,道早問好稀鬆平常。有的時候,我總覺得住在這裡、一直待在文山區,其實都是緣分使然。說不定就是一直住在文山區附近,讓我有種日子越過越親切、悠閒的魔力。

我一直是個非常難取悅的金牛座,雖然什麼都不討厭吃,但喜歡吃,會讓我流露出喜悅表情的食物,其實很少。離開山城生活圈,到景美附近居住時,剛開始是很不適應的。這裡的早餐被我奉為地雷,簡而言之就是又貴又難吃,找不到煎的清爽的蛋餅,也沒有好喝的豆漿加紅茶。有的時候不想要依賴夜市,但周遭的飲食除了池上便當跟粥外,其實沒什麼選擇。

直到我遇到以愛的老闆,幾乎天天在那買飯吃。跟媽媽類似的口味,吃不下時就點四菜一湯的蔬菜飯。想大吃一頓時,就點雞腿、鱈魚或豬腳飯。我喜歡大姊煮的菜,配料簡單但豐富多彩,絲瓜常用蛤蠣佐味,長豆用紹興燉過,茄子香味四溢但不太鹹辣,無論是炒蛋、還是蒸蛋都很嫩,菜配飯伴著辣蘿蔔跟滷汁吃,是作業或報告遇到障礙時,最好的享受。等到後來跟大姊比較熟了,幾乎天天下課往那裡跑,每次口頭報告完如果心情不好,就到哪裡買個便當慰勞自己的胃,順便講講話。心情愉悅也愛往以愛跑,晚回家看到鐵門拉下來,即使那天沒到那買便當,也會特地停下來跟大姊聊聊天,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個習慣。有時看我臉色不好,大姊還會特地停下來,拿杯養生飲品讓我喝。

去年暑假菜價漲得厲害,大姊開始只賣中午一餐。整個八月我跟遊魂沒兩樣,幾乎沒去買便當。等到九月某天去覓食,大姊跟我說只賣到九月九號了。那天我特地趕去買中午的便當,她還特地悄聲跟我說,下禮拜一還會在店鋪教頂讓的人怎麼煮食。但店鋪卻在也沒開過了,就這樣,我跟一個一直支撐自己很久的長輩,永久地失去聯絡。

有時我會想要大剌剌地走近對面的教會,問問裡頭的人,大姊到底是不是教會裡頭的一員,從新取得聯絡。但又會猶疑地想著,重新取得聯絡有什麼用處呢,都隔那麼久了。沒有影像紀錄,沒有留下任何音訊,只剩下這張半掩的「以愛便當」照片,替我為這段生活還有那些感激的食物味道留下一段記錄。大姊,我很想你,希望妳跟家人都平安順利、永遠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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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失眠,徹徹底底失眠。還有更衰的事情,我天天都在blog的記錄器上,發現有人google「尋找一盞燈」。我不知道是哪位仁兄,那麼愛敝站台,我只能說我非常的不爽,不爽到天天打開「發表新文章」的按鈕,再默默把文章存在草稿匣,或者是暗自下定決心砍掉。我不懂,為什麼寫個文章,也要被這種事情牽絆住?是否應該認命砍掉我的來源記錄器?



前幾天更誇張,我發現有人搜索我的id,當下覺得自己使用網路朝不改名的行為實在是蠢到家了。這種感覺有點像是,明明是在自己的家,但是卻要忍受別人「特地」使用望遠鏡監測自己的狀況。還是我得拍拍胸脯安慰自己,七月鬼門開了,阿飄都出來了,所以也不要在乎有人一直用這樣奇怪的招數,在叮著我最常寫長文的地方?



我這幾年生活儉樸,也沒跟人結怨,到底是誰要天天用這種拗步數,還真的讓人想不透。(我只能說,如果你是想氣我,真的成功了;如果你也同時想要讓這個站台瀕臨關台,你也快成功了。珍重‧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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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這裡可沒有什麼雨夜的照片,只是突然很想摘兩首詩。這張照片是山城附近宿舍圍牆外的羊蹄甲,現在正長新葉,嫩綠一片,低掛著像下雨一般。



偈 /鄭愁予

不再流浪了 我不願做空間的歌者

寧願是時間的石人



然而 我又是宇宙的遊子

地球你不需留我



這土地我 一方來

將八方離去





最近重新複習了幾首詩,雖然新詩可能脫離了「詩以言志」的體材跟目標,但我想出發點是一樣的。同樣用極簡單的話,暢述複雜的思想及態度。鄭愁予的〈偈〉很精彩地呈現了這一點。再來是他在〈小小的島〉的最末一句:以我的一生為你點盞燈 。私心以為說不定鄭愁予跟顧成有一定的思想聯繫,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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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好友P的贊助,讓我在春假這幾天,利用車輪戰的方式,拼完了「聖稜的星光」的DVD。聖稜之前在華視播映時,我曾經嚷著要看。但碰到真正播出時,又因為忙碌、中途插入不連戲等因素,始終沒辦法看完。



製作人蒔媛姐曾經在她的部落格中說道,她曾經立下在四十歲之前要完成兩個願望:拍一部有關山或心理諮商的勵志電視劇及找一個海邊躺三天不動(好酷)。聖稜的星光自04年開拍,蒔媛姐在她42歲完成了第一個願望,用超16釐米影片拍攝,以超過一年的時間,歷經無數個颱風的襲擾,將聖稜的星光拍攝完成。



故事中以小藍、阿星、阿光三位主角為主線,分別由李康宜、楊佑寧、張大鏞三位

常在偶像劇及國片中出現的演員飾演。但,我想聖稜真的跳脫出最近台灣戲劇圈所

瀰漫的浮濫偶像劇風格,以不落俗套的劇本,以及主線及支線調配得宜的優點,深

深地擄獲每個喜愛它的觀眾的心。老實說,我很久專注地追過什麼戲劇了。之前聖

稜在華視剛上映時,總覺得劇中的步調好慢。等到從頭開始看起,才發現這樣的慢是有道理的。裡頭的人幾乎都圍繞著一個大課題在旋轉——什麼是生活的意義?如何給生命意義



像小藍,她因為想要照顧爸爸,所以選擇回到山上,在跟爸爸的爭吵以及想辦法圓自己的設計夢、留學夢中,透過與管理處中好多人的相處及對談,慢慢找到她生命的意義;阿光是裡頭搞笑的角色,他看似詼諧、散漫的個性中,實質蘊含了對人世聚散的不信任與脆弱。楊佑寧把阿光這個角色詮釋的很好。阿光雖然飄浪不羈,但他默默關心小藍、阿星、陸清媽咪、鮭爺、小櫻,從一個因為處罰不得不背解說稿,整天算著自己還有幾天才能脫離役期的大男孩,變成一個在颱風夜為了小櫻,奮不顧身在快要崩壞的舊保育池中拼命的真男人。編劇賦予阿光的改變是漸進式的,除了對小藍的喜愛外,劇末阿郎哥的驟逝當然是最重要的關鍵點,阿光經歷劇痛,徹底蛻變、成長,脫離了那個因為從小父母離開,在他心中造成陰影的慘綠年少。



阿星是劇中,僅次於陸清、士軒,我最喜歡的角色。飾演阿星的演員:張大鏞,我

第一次認識他是在「舞動奇蹟」這部偶像劇中。在聖稜中,他進步很多。除了劇本

真的很適合他外,他真的很用心地磨練自己的演技。阿星這個從英國回來,申請替

代役上山的年輕人,與阿光一樣,有著出身背景的磨難。面對親生哥哥死亡後,母
親的擔憂與害怕,他人對其外籍口音及能力的好奇、質疑以及自己對山的愛好與對母親感情的無法割捨,阿星問自己:生命到底有沒有意義?原來我該問自己的應該是,如何給生命意義?認真執著的阿星,憑藉著心底那股最純樸的聲音的呼喚,碰到困難時就氣呼呼地繞著山林跑,最後投身於環境保護的法律研究中,繼續愛山、愛自然。



陸清——這位小暴龍的媽咪,堪稱女英雌,是我在聖稜中最喜歡的角色。後來看了朋友的介紹,才知道這位鴛鴦姐的角色真有其人,足見導演跟編劇的用心。飾演陸清的吳恩琪(Niki)跟飾演士軒的苗子傑,他們兩個人的橋段,我看了又看,不斷地repeat重播。



陸清面對前男友士軒的出現,是怯懦的,往事如潮水般紛紛席捲而來。陸清多

年來,面對過往失敗的感情、失敗的婚姻與逃避對孩子的責任,一直躲在山上


拍攝鴛鴦及對生態保育的解說貢獻心力。



陸清在劇中不斷地面對自己、面對過往。她對士軒說,皮膚是會記憶的;她對小藍說,有的時候就像人生當中的一個蝴蝶效應;她對自己說,不喜歡自己的人,是沒有辦法喜歡上別人的。陸清透過不斷地面對,最後終於找到其生命的意義,不再哭泣。



我忍不住抄下了陸清跟士軒的一些橋段。士軒讓陸清拿著錄音工具隨便說些話時,陸清說了對不起,那一幕拍得真好,徹底打動了我的心防。士軒說,還記得二葉松嗎,兩針一束永不分離,當初妳怎麼怎麼就這樣離開我?士軒訴說著陸清離開後,他將電吉他又高處摔下,跟著老師重新學習起錄音的場景,說著,這就是人生,

一個轉彎,天崩地裂,一個轉彎又誤打誤撞,豁然開朗




陸清跟士軒這一段,真的讓我想了很多關於過往的事情。畢竟,我也是個說過

「我討厭別人喜歡我」的人啊(笑)。



關於聖稜的感想,還有好多好多。我從三點打開blog寫這篇文章寫到快六點orz。

在看聖稜的同時,我想起自己大一暑假那年,去武陵的一些記錄,都是02年的

記憶了呢,時間真的不饒人。



那裡的星星真的很漂亮,那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星空,跟畢業旅行去墾丁的那一次還

美,因為沒有光害的緣故,每顆星子都是璀璨到令人心動。有小孩子頑皮地用投照

燈射向星空,形成一到有如能連接星空的光河,每顆星子都好近好近,是很想讓人

伸出手去捕抓的那種美麗。那種感覺是很難用言語或文字闡述出來的,我像個沒看

過世面的孩子,望著星空呱呱地叫著。



那裡的景觀也是台灣少有的,從新聞上得知武陵農場最近決定為了生態保育的考量,

全面砍伐園內所有果樹。聖稜內每個為環境保育打拼的生命,正一步一步實現他們的

理想,謝謝他們,同時也謝謝聖稜。





我真的因為貪睡而虎頭蛇尾orz



圖片說明:

此篇文章圖片來源:張作驥電影工作室聖稜的星光官網製作人呂蒔媛小姐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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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大家好。為大家引介,這是我兒子,跟我notebook的桌面。昨天跟P、YH、M去看快下檔的K歌情人,開演前,遲到的P拿給我一個袋子:「喏,小心噢,他是活的。」




一瞬間我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後來才想起,噢,是那棵小柚子苗。




我忘記我上個禮拜發這篇文章到底想談什麼了。日子如流水般在我手中悄然逝去,平淡而充實。(除了我到現在還沒有決定禮拜二期末到底要報告什麼外,其餘一片安好)那天S打電話來問我那家義大利麵怎麼走,我說,噢,就在某間國小跟考試院中間的巷子走進去,滿底的,試院路82-1號,不難找啊。S之後跟我回報,還滿好吃的而且經濟實惠。




可能是因為生活太忙碌,沒時間胡思亂想,所以不常重複那種拼命往前回想的狀態。那天318,我睡到快中午,學弟考完歷史英文找我吃飯。




「那麼快又一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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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氣很奇怪,春分還沒過,天氣就暖和了起來。印象中,去年的這個時候每天起來總是因 為窗外飄著細雨而咒罵天氣。即使窗外陽光一片大好,也會因為不能出去玩,只能在桌前默默唸著「聖經」們,讓我不斷喊著「想出去玩」跟「想撞牆」。那時候還同是考生的友人還說,我房間牆面一定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人形,代表著我對天氣的怨念。




又來到考季,卻幾乎天天豔陽高照,一改前兩年這時候總是陰雨不斷的的情形。前幾個月看新聞,北京還發佈暖冬情報,破了167年來的紀錄。看來不只有台灣這樣。這十年,天氣的變化實在很大。十年前,邁入十一月就得換上薄長袖,現在反而要到快一月才真正會有專屬於冬天的氣息,大衣也越來越少穿了。


前幾天早起去陽明山走步道,發現因為暖冬,樹木都慢慢冒出了新芽。樹椏間綠油油的,生氣洋溢。雖然另一邊的櫻花也正大鳴大放,粉的、豔的,與蓊鬱的山林相互襯托,像是為一片綠意畫上腮紅似的。但我還是比較喜歡一邊行走,一邊賞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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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報告寫不出來的時候,總會做出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例如拼命洗衣服、刷碗盤(阿娘喂這幾天真冷!)

而現在我在一個常看的blog上,看到了這一連串的問題集,
讓我決定,回答問題!!以前在批兔就玩過了,但那些內容我已不忍卒賭,再重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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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你我/孩子一樣/世界/都不說謊;心跳/充滿想像/夢想依然發燙。

今天回了一趟壢中。沒帶手機的我,只背得起來suching的電話號碼。用身上僅存的兩塊錢,在自強館那聽著另外一端傳來的嘟嘟嘟嘟,找不到他們的我,只好繞起壢中校園。

廣場的階梯、銅馬、川堂、福利社,已經拆掉的取友樓,取而代之的是一堆遊憩設施,鞦韆、涼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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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照片是學妹畢業時,看見校內公車留下的剪影。我看了很喜歡,拿它當了一陣子的msn顯示圖片。總覺得飛馳下山的公車,也是自己某個人生階段快速邁入完結的象徵。

在清醒與蒙昧之間,在理智與難過之間,2006年似乎是個處理離別多於相聚,處理細瑣多於寬廣的狀態。那天su做完訪談,我們在茶水間處理茶具,無意間說起:「如果你當初選擇念教育,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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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的時候,我那麼想,應該有reset鍵的吧?昇哥在舞台上,唱著我聽不懂的台語歌,我在下面拿著手機開始傳起了簡訊。一遍一遍傳來的「失敗」,整個信義區那時的簡訊流通量還真高。

你可能不知道,我給大家的新年簡訊,是用給你的當底本的。一直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傳給你,也擔憂著自己到底是否還記得你的號碼。不過最後我還是傳出去了,事後翻閱了所謂的歷史水球紀錄,證明我的記性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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