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早上搭車去參加Pe的口試,走到側門發現黃色風鈴高高掛,大概是前幾天下的雨,讓阿勃勒一夕之間黃了頭。

阿勃勒是師大的校樹。我覺得它更像是師大的畢業樹, 每年送往迎來,一群人學成畢業踏入新的旅程,然後又有一批新血補進。


Pe很順利的通過。但主持人一開始就問了個艱難的問題,他問Pe說:當大家都漸漸忽略國民黨政府的海外僑務工作時,為什麼他這樣的 younger girl會想投身這樣的領域?

張教授背後一群研究生同時發出了適時的背景哀嚎。 聽著Pe的回應,我在心裡想著跟自己文章有關的東西。

最後發表分數時,主持人還完全沒徵兆地擺了我們一道。 Pe在裡頭聽完分數,正準備收東西,教授出來跟我們說「另外一個口委騙人的,她沒有過」。一群人臉垮下來,問了才知道被騙。有沒有必要這樣讓人心臟無力啊?

大家在研究室準備一起去吃飯時,我想起好多事。想起研究法下課, 大家一起吆喝去吃飯的那些時刻。想到叮噹去年研究法課堂上一直想要偷看湖人比賽,結果他今天還是釘在電腦前看著比數。懷念大家一起去蘭嶼,還有想起Pe三月用無比堅定的態度跟我說她一定要寫完。

一 瞬間,一年又過了。今天想起來, 突然覺得不知道是什麼把我們串在一起。或許是因為師大特殊的氛圍,教師節送卡片、被叮嚀老師進教室要問好、一堆人諂媚地在母親節幫老師慶祝、然後嚷著說要 去蘭嶼,大家一起存錢努力、還有每次中餐一堆梗拋來拋去,笑到翻天,硬是不想要起身的那些時光、一起靠北學科考解釋名詞真機車……

老師去年說她很少看到感情那麼好的一屆。 今年阿勃勒依時綻放,有些人離去,有些人留下。希望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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