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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窈教授原文在此:

新政府撥亂反正?還是歷史教育大復辟?──高中歷史課綱要改成怎樣,請大家來關心!

 

寫於2010/02/12

但我覺得看了兩天的課綱論辯,腦壓上升……思緒紛亂…明天應該遠離網路,好好過天正常的早睡早起生活。大家把甲、丙案拿來比較,好像忘了把95暫綱跟98課綱也一起拿來看看……

甲案回到類似84課綱(國編本),大致沒錯。那丙案呢?依舊是妥協之下的產物。如果要拿丙案跟95暫綱的部分比較,特別是世界史,拜託可不可以不要再修大範圍的課綱了,就細部好好修訂就好。

把世界史中古以前的搬到高三講,我覺得狀似ok。時序上顛倒,對學習造成的障礙性可以克服。但95暫綱一些很有特色,例如高二上第二章「哲學的突破」這節,就在周婉窈教授的丙案中消失。就這個中國史跟世界史「只有骨架,血肉依舊模糊」的課綱來說,要進步的空間還很大。如果要在明年貿然實施,會造成很多問題。特別是細部的部分,很多95暫綱中精彩的思想跟文化的部分幾乎被抽掉。我覺得這相當可惜。


還有如果再看高三專題的部分。原本95暫綱八個歷史專題,為了因應中國史內容增多,所以在丙案中刪減只剩一個。我也覺得這個部分很可惜。這八個專題分別是:儒家思想與中國社會、道教與民間信仰、醫療與社會文化、日常生活與通俗文化、從華僑到海外華人、「生態環境、物質文明與近代人文生活」還有「歷史是什麼?」

而丙案的高三下課程僅剩最後一個「歷史是什麼?」專題。如果說專題的立意是為了要培養歷史思維,我只能說這在教學現場很難成立。考試領導教學的惡況還是不會有多大的改變。雖然這個專題最適合自編教材,藉由師生對話探討歷史學的衍生、意義跟發展,但這樣的狀況也許只會在零星高中的幾個課堂或者是教學實驗室裡頭發生。看到丙案專題只剩這一個。我心裡面只有一種感覺,那高三下的社會組也不用上歷史專題了,他們所做的就是一直考試……一直考試……直到上考場的那天為止。


我猜想之前是為了因應95暫綱中國史只剩下一冊,所以把儒學的發展提到高三變成專題。不只是儒學,還有很多單元都有這樣的現象。將一些比較屬於思想或者是大眾文化的部分,抽離到高三成為專題上課的內容。但是如果丙案或者是教育部要硬推更奇怪的一百課綱,這些東西都即將消失,壽命只有兩輪,就是兩屆學生,僅僅六年。

我覺得更可惜的是,當大家都提倡歷史教學要多元思考,多少人力投入開發新課程,甚至是為了因應新課綱,投入教學資源跟試題研發的工作。但現在這些學者、老師們投入的心力好像就是得消逝在歷史洪流中。我覺得好替他們怨嘆也覺得好浪費,一切都看似空轉,又得重頭再來一次修正。路途渺茫造成結果未知、核心能力未知、效益未知、配套未知。獲益的究竟會是誰?唯一能肯定的是,犧牲的永遠都會是學生。

沒有人問說:九年一貫到底可不可以跟高中歷史課程接榫?我覺得這件事所需時間跟空間,遠比在吵課綱到底要有多少的比重,要重要的多了。沒有人問師資要如何培育?沒有人問已經培育的師資要怎麼轉向?這畢竟都不是開幾場公聽會或研討會就可以解決的事。

更可悲的是,當我跟長輩談起這件事的時候。大多數的人回我:「啊,那個民進黨政府還不是一樣?拿歷史教育跟課本裡的名詞開玩笑。還搞標準化咧 。」一定要在這種事上比拼嗎?

 兩黨為了掌握工具弄成這樣,受惠的又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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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02 Thu 2009 12:16
  • 流光

 

 

把時間拉長,距離也拉長時,人是不是就能站在不同的高度審視自己?或許當時光在手上趁隙流逝,快得無法怔忪反應,我們才能真正感受到成長與其背後所蘊含的意義。也許之後臨屆三十歲,會覺得現在的自己幼稚的奇怪。但,這的確是生活的一部份,也是自己學著脫離保護,慢慢學習獨自行走的一段旅途。去年我曾經向人說起:「謝謝他的陪伴,現在的我已經能走得更好了」。經過了一年,我卻覺得自己彷彿癱在原點沒有前進。但也不能說自己全然沒進步,至少趕放開手往前邁進了,即使總是東倒西歪,步履蹣跚。

最近看一些關鍵詞,看到快吐了。開玩笑地跟朋友說:「我想如果真的能把論文寫完的話,再看到這些所謂的keyword,我大概真的能像神隱少女裡的無臉男一樣,立刻吐出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來」。

除了論文外,還有教學實習的課。上週第一次的試教在課堂上鳴槍起跑。但我們這群「偽」國中生,卻沒有真正把自己當作十四、五歲的孩子看待。一邊盯著課本,聆聽試教,一心多用著寫著問題跟缺點,順便想著自己以後到底想怎麼教書,或者適不適合繼續走這樣的路。我能給這種年紀的孩子怎樣的歷史知識?在課本簡明扼要但有時錯誤百出的前提下,該如何堅定自己的立場?(或者說,把自己的立場隱含其中,非不得已不能透露出來?

教學實在是很有挑戰性的工作。讓你之道自己永遠「不夠」,但又得隨時準備「足夠」。要有足夠的專業知識,足夠適合孩子的詞彙,還有足夠面對教育現場,甚至是這個社會的勇氣。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學習,與其他事物亟待思考。

所以還是那句老話:「要加油」。即使頭痛欲裂,也要想辦法征服感冒;即使論文的自己在腦袋裡飛來散去,也要想辦法征服枝微末節;即使再怎麼難過,也別忘了在脆弱的時候觀照自己。要記住無論事情最後怎麼發展,都別忘了自己的初衷,那是最可貴也最無法輕易捨棄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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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是輔導原理,另一堂是班級經營,都算是教育學程比較高階的課。

很高興學期能遇到兩位師大實習輔導處擔任行政職,但仍出來開課任教的老師。  

淑禎老師在班經的課堂上,總是用「未來的同行」來稱呼我們,叮嚀、叮嚀那的,除了教導基礎的輔導諮商技巧,也提醒我們在教育現場可能會發生的狀況。最後一堂課,甚至教了我們遇到特殊事件,要如何面對記者的質詢。 

我們畫家庭圖,排解自己與家人相處上的障礙。抑或試著說出自己生命中最難過的一件事,與同組的同學交互練習諮商技巧。

上到理情行為治療
我看到一個大四的學妹,因為一件生命中的憾事,在台上被老師接連用質詢與反駁,全然呆楞。

學妹講了件努力練習想在表演展中上台,卻被學長姐臨時換角的事情。老師使用了砲火猛烈的質問,試圖轉換念頭:「你為什麼覺得自己準備地夠好了,學長姐就得讓你上台?」、「你真的認為自己準備好了嗎?」

當下我覺得學妹仍不懂老師用一連串質問的意義為何。後來老師解釋,他說人生不如意之時十常八九,將來你們一定會遇到比更艱難的狀況。例如教甄,幾百個人競爭,即便自己已經準備完善,但也有可能榜上無名。時可以選擇一直沈浸於失去或不滿足的憂傷,但還不如換個念頭想。想想自己對教育的熱忱還剩多少,是否真的喜歡教書一行業。

如果轉換了念頭,仍對表演抑或教育充滿熱誠,那麼當初的憂傷跟憤恨,其實也就不算什麼了。因為你已經留下了更重要的東西。

學期得感謝輔原堂課。淑禎老師讓我回溯了自己家庭的溝通,他讓我面對多年友誼的失去侃侃而談,且讓我對同理有更深一層的瞭解。

另一堂民杰老師的班經,課本寫的有趣,課堂認真好玩。教材有案例討論,看了電影跟日劇還有小丸子卡通,期末各組將案例拍成短劇或者是訪談、電影介紹,除了讓我瞭解現在影片編輯的高超技巧外,從詳細的回饋單跟課堂每組實地回饋,到老師一張張批改、給予評語,都再再體會老師的用心。

最近常用命定論或者是選擇論來解釋自己從政大滾到師大的理由。

一份學妹發放的師大認同問卷,我選了我會認同自己身為一個師大人,但也勾選了不會推薦認識的人選擇就讀師大項。或許是知曉自己對個環境也跌撞了一段很長的時間,但從中雖然拼命抱怨很多東西,也獲得更多。

不諱言的,師大讓我磨去了部分的稜角。和某人討論一番,都覺得從政大畢業好像帶著刺到個環境來,對某些事情難免忿忿不平。但我後來瞭解不用靠著詆毀什麼而增強自己某部分的自信。

那天去看中醫。中醫也再度提了還好我最後去了師大的點,然後說了,走教育的還是要去過個水,樣以後才有人脈。我笑了笑,沒有作聲。

個環境對我的學習總歸是比較溫順些。或許我真的很懷念在季陶學習的日子,我懷念那個玻璃魚缸,我懷念大家信步下山,對著月光談笑的模樣。

但懷念總是屢屢往回看,忘記向前眺望。罵歸罵,我很欣喜自己些時間在師大修習過的每一堂教程的師長們,用身體力行試著告訴我:除了花時間抱怨教改很爛之外,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謝謝兩位師長,讓我個蹺課狂,第一次有捨不得不上課的感覺,真的很難得。謝謝幾個修習教程的學期,從延畢的那一年的重重摔下,到今天磨去稜角,懂得溫柔、體諒。這段路,真長啊。

圖片說明:公館校區校樹:小葉南洋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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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上一篇「評量與測驗」,還是有些沒有提到的話想說。最近發生了件件有趣的事,跟同學一起去找老師討論下個禮拜報告的內容。老師問起學科考準備得如何,我把我做了惡夢,夢到一拿到考卷四題都不會寫的事情說出來。老師很訝異的樣子,說平常看我報告時都很瀟灑,為什麼這次考試會那麼緊張?

這件事讓我思索了一陣。碩二面臨找老師困境的記憶,在回憶序列裡,彷如排在滿前頭的幻燈片一樣,又在腦海裡播映了一次。如果換做是指導老師,他大概會拍拍我的肩膀,瞭解我比較容易緊張。為什麼兩位師長,對我有極為不同的評價?

這其實環繞著我這陣子思索的一些中心概念。在現實生活中,朋友一開始瞭解的是我的名字,是爸爸媽媽給我人生最初的一項禮物;網路上的朋友,叫我綠,但此暱稱對我來說只有視覺的功效,完全沒有聽覺上的功用。從某次與朋友出遊,大叫我阿綠,但我卻充耳未聞地從他面前走過的狀況,可以窺知一二;由
輪子那篇敘說稿,有部分他傳記讀書會的老師及同學,叫我小綠。起初我很不適應,但後來卻可以坦然地接受,我是那份稿子裡主角的事實。剛開始會覺得扭捏。如果從敘說完,稿子便凝固在那一刻的觀點來看,敘說主角在敘說完便與其無關,但之後對主角來說,有著選擇承認還是丟掉這個「身份」的疑惑,我想有一定的重要性。剛開始我抗拒,但後來我選擇了接受。畢竟無庸置疑,這段記錄也是我的生命的一部份,為什麼我選擇否認呢?而研究所的同學,因為我太常拋棄他們了,開始叫我拋棄。經過敘說這一段,一開始有點不習慣,但後來發現讓他們鬼叫鬼叫,也可滿有趣的,便繼續沿用下去了。

很好玩吧?一個人,在那麼多地方,竟然有那麼多個稱號。與前頭與老師談話中所透露的訊息作連結,如此迥異的評價與符號在一個人生命中的意義,從中我們可以對某些問題進行思索。

如同Penny昨天在演唱會上問著:我到底是誰?乍看之下,是把問題丟給每位演唱會的參與者,但實質上是在回答長久以來她面對觀眾與自我生命追尋的疑惑。每個人都可以由一些訊息,去評斷某個人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可能從談話中,也可能單就時下最流行的blog文字,甚至並不是直接的經驗,大多時候,如同八卦記者一般,某群人聚集在一起,單就某件事,七嘴八舌地對人做出殘忍甚至嚴酷的評價。

怎麼寫著寫著,覺得這跟我之後論文要處理的議題好像(笑)。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看「我」這個人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把心掏出來,不作任何保留地誠懇說出他們心中的話。我們每個人從小無法避免評價這檔事,無論是自我的壓力,還是聽從他人的言語、文字,形塑起自我價值觀。大多時候,評價造成壓力,所以很多人為了逃避它,無所不用其極。但人終究不能獨立生存於世,在既定的「評價」機制中交相建立起社會網絡。

很殘酷,但也很有趣。如同兩位老師,對我的上課表現有著不一樣的觀感。或者是每位透過網路來到這裡的人,可能不認識我,或者是有點熟識,剛開始也是由藉由文字形塑起對這個部落格,甚至是我這個人的形象。

但我要說,這些是我,這些也不是我。某天在華山
曬月亮,跟網路上認識很久,最後一起常聽表演的朋友DMK說起這樣的事,跟他說要慶幸自己認識的是那個因為05年敘說,而收斂起脾氣的green,而不是那個之前渾身帶著刺的我。這樣說好像有點在開玩笑?但我是很認真的。以前還會很反骨想要拒絕評價,但年紀越大,反而間接接受評價,同時也想要用一些成績,扭轉評價,也創造評價。

人有著多樣化的個性,一直是件我堅信不移的事情。看人要看「質」,雖然我不是孟子性善論的信仰者,但我認為一個人有壞的那一面,但他一定有好的那一面。一直期許自己能作個溫暖他人的人,所以一直朝這樣的方向去努力。年紀輕的時候,可能對這種事帶著「業績」取向,但隨著年歲漸長,才瞭解這種事是急不得,也不是一種回饋,反而是隨緣的意味多的多。

如果要說輪子是我的引路人,其實一點也不為過。生活有的時候像是一訊息雜亂的場域,有人在泥水當中打滾,有人面對了萬重高山卻始終翻越不過,有人嚶嚶哭泣,有人……,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盡其所能地想要發掘人生的意義。訊息如果是雜亂的,或者是自己想要刻意包覆,進而保護自己也沒關係。我有點過度樂觀,但仍期望自己相信不管怎樣,只要慢慢地走,不逃避、不鑽牛角尖,有一天一定會走出這塊荒煙漫草、渺無人煙之地。

輪子曾經以這樣的話,回應我06年某段時間對她的依賴:「我沒有兄弟姊妹,所以每個人都是我的兄弟姊妹,能被依賴是好的」。有段時間,我怕極了她的問話,那是段自己尚未擺脫標準答案束縛的日子。有些問題總是想找她談談,但又怕被問得啞口無言。但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即使想不出答案又怎樣,啞口無言又如何,能想總是好的,能依賴某個人,那個人也樂於被你依賴其實是幸福的。這是互信也是互諒,我很珍惜這段一起走過的日子。

扯遠了。我到底是誰?——這樣的問句,其實或多或少存在於每個人的心中。名字、交誼、學歷、成就,甚至是anything,對我們來說,是塑造我們建構自我價值觀的一部份「材料」。我認為,這世界上有一部份的人,太依賴這些外在的東西來評斷自身價值,有的時候替自己招來了太多擔憂,甚至是恐懼。Penny說,2008年5月24日,她毅然決然瞞著每位愛她的人,在演唱會當下絞了頭髮的那刻,是她的重新誕生的日子。要拋棄過往不容易,要遠離他人的評價也不簡單,她的談話與作法深深地撼動了我,也為這長久以來不停縈繞在我心頭的疑惑,有了部分的解答。

我並不是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但我更在乎自己如何評價自我。這種評價可能很嚴苛,但我逐漸在路程中知道什麼是指標,而什麼又該捨棄。那個瀟灑的我,是我。但反過來說,那個認真準備到反胃噁心的我,也是我。只是我選擇性地只讓某些人看到罷了,因為面對他們卸除軟弱、說說話,讓我感到安心,也繼續有能量可以fight下去。

但我還是瞭解,這個社會有時用太過嚴格的眼光來看到我的背景。曾經在親戚口中聽聞,叫我完成教程課業後,對於當老師這條路不要太過期望,不要浪費自己的聰明才智,趕快去考高普考,謀得一份溫飽。也有的人,面對我文學院的經歷,對我未來的生活感到質疑。以前會想要起而抗之,但現在則是用微笑,顯示我接受了。但我真的接受了嗎?我想並不盡然。

我常想,身為高等教育的「既得利益者」,我能作的事有什麼?耍嘴皮子?站上講台誤人子弟?賣弄文字?當然以上羅列的這些事情,都有可能成為我未來職業的一部份。我珍惜現在尚未變質的生活,也體認到教材教法老師在課堂上告訴我們的一席話:這是個很熱的廚房,耐不住熱,就趕快離開,淘汰非常現實。我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以一名教師作為未來的職志。即使不能,但那又如何呢?會讓人失望嗎?讓人失望又怎麼樣呢?我不知道自己未來是否得面對這種失望的眼神,但我把這篇文章留在這裡,讓自己喪志時可以回過頭來,告訴自己:原來我也有那麼堅強的時刻。

我的爸爸是一位滿儒家的人,即使他或許不自知。白手起家的他,常告訴我們要將自己所學的知識貢獻給社會。我不知道他是否瞭解在無意中,傳達了這樣的訊息給自己的孩子們。我用一篇布滿瑣碎訊息的文字,小小宣示了自己想要擺脫既定評價的意念。如同那天在華山,我跟DMK說的一樣,我還不明瞭自己的未來會走向何方。從小,我就期望自己能不解人事,像小狗一樣,或像一棵樹定定不動。但後來知曉這不可能。評價還是評價,形象也還是形象,就留待他人去論述、認定,甚至是傳播了。我得說,我還是我,不管他人瞭解的是哪個面向的我。


ps.本篇文章歷時一個小時,差點收不了尾(囧)。我最近真的越來越多話了。但我知道如果不寫,我也不會去看書的。因為一股「氣」梗在那邊。另外,也有人對這個議題有興趣的嗎?歡迎說說你的意見,或你的故事。thx a l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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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在課堂上,我會猛然省思起來到這裡的意義。在網路上,我大多避免提到自己的學經歷,除了不想被人窺探隱私之外,主要的原因,還是希望他人不要以有色眼鏡,來觀察我的出身。有時下了公車,穿越師大路,進入側門到文學院上課之際。如何到這裡來,又該往哪裡去,這些問題在路上常在腦海中盤旋著。

人生一段又一段的路程,如果有轉捩點,你會選擇將這段路途的轉折,指向哪個分歧?25歲的我,現在可以很肯定地回答,那是2005年12月18號,輪子幫我做
敘說的那一天。直到現在,步行經過那家咖啡館,那個熟悉的位置,那天在敘說當中的委屈、激昂與暢快,都仍記憶猶新。

當我最想要變成一位師大人時,陰錯陽差沒進入師大。最初是高中的時候,因為承襲父命,我老早就在書桌前貼上了「師大教育系380分,歷史系350分」的紙條,希望朝此方向努力。當時被認為神聖且不可侵犯、無庸質疑,現在想想卻是很純真但可笑的動作。一直以來我都是考試制度下的得力者,擁有極為快速的速讀能力,除了數學以外,其餘科目平均發展,夠努力,喜歡挑戰試題,縱便得翻過萬水千山,一關又一關;重點是,運氣好。從小受惠於考試制度,不用與考生人擠人,總是率先擠入被他人視為成功的那扇窄門。

但是我不快樂。以前可能會覺得過往的事蹟是種榮耀,但現在卻老是覺得這種標籤是種一輩子也甩不掉的包袱。之前在山城的時候,大一到大五,我在學業上很少有愉快的時候。對於生命的疑惑,未來的焦慮逐漸侵蝕了我。這開啟了我好幾年與師大的糾纏,好幾次想要參加轉學考試離開山城,看看是否能因為擠得進教育學程的「窄門」(那時候的門真的還滿窄的),從而改善那時僵化到不行的父女關係。

重考研究所,是人生當中最大的挫敗。現在看起來會覺得那段時間的掙扎很無謂,但它的確很重要。印象很深刻,看到師大報名人數逼近兩百的那夜,我哭了。跟輪子一起吃著飯,聽著她的打氣跟安慰,才能抹乾眼淚回房間看書。那段時間的迴盪與焦慮,讓我的體重創歷史新低,從此再也胖不回來。我帶著習慣性的反胃與排拒、疑惑,來到這裡。

有的時候用局外人的角度審視這裡,很難融入進這個環境。到了最近終於比較習慣了,便開始回顧起自己來這裡的意義。這裡的教育學程上法比較傳統,無可厚非。但跟山城講求創新卻亂無章法的上法比起來,的確比較有系統多了。教材教法是一堂我整個學期抄筆記抄的最認真的課。在課堂上回溯與聽講,然後邊回想自己在學習歷史課程中的經驗。

這兩個禮拜上評量跟測驗的原則,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袋裡一直浮現著高中時代,那張一位老師出的一百格早自修考卷。這種徹底違反評量原則,企圖考倒學生,剝奪學習興趣的事蹟,其實在每個世代、每個角落都曾發生過。我知道那位老師這樣的出法,其實出發點,還是為學生好。但「為學生好」這幾個字,可以讓學生實際得到多少,到現在我仍對此存疑。不知道為什麼,這幾週老是拿這些上課汲取的知識警醒自己。我想我走進了一條更深遠,更需要能力甚至是耐心的道路上。用那些原則提醒自己,正視這些與日後相關的實作。也藉文章,為最近思索的一些議題留下記錄,或許我會更明白,來到這裡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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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無賴地把電腦帶來學校,玩了一下午的msn跟bbs,死是不想打開word寫作業。然後口中淨嚷嚷著:「我搞不懂老師的作業標準」。或許是因為學期初的熱情喪失殆盡,還是說我本來就討厭這種要寫教學目標跟課文內容大綱的作業?但老師每每都以「這是基本功」這個答案,說服我們要去作這種類型的作業。

不知道耶,雖然打開了word檔,但我想我還是得磨菇一陣子,才有辦法把明天下午要交的作業寫完。縱使沒寫完,還是得把相關的資料跟電腦帶回去繼續趕工。剩下的資料留著,明天早上再來上工,趕我禮拜五課堂發表要印的「完整稿」。最近對這樣的文字工作覺得有點倦怠,但想著以後這樣的工作將只會更多,不可能會減少。說不定以後會有寫不完的教學目標、能力指標、內容大綱、教學講義、學習單、試題考卷、評量,我是不是會一直對這樣的「工作」,有著執拗的倦怠感?

算了,不要再抱怨了,還是繼續寫吧? yosh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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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抓去當TA的班上裝瘋賣傻,幫他們解決報告大綱的問題。早上的班比較鬆散,下午的班比較嚴謹,都有很好玩的學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我竟然也可以裝瘋賣傻兼裝熟(或許這也是當老師需要培養的後天本能之一?)而且不管看到什麼離譜的題目,都可以由衷地給予正增強
                                                                               
  "我覺得這個題目還不錯啊"
  "很集中,你們材料也準備地很充分,這樣很好"
                                                                                
兩個班都有很好玩的事。早上的班特別多體育系跟競技系的學生,簡直可以用結黨營私來形容。巡迴晃到他們那邊時,只能更裝瘋賣傻博取他們的信任,連叫他們給我拿出白紙還有筆出來討論,都可以耗很久的時間。想了五分鐘,只跟我說他們想出題目。叫他們繼續想下去,他們就說資料在宿舍,而且圖書館都找不到資料。我笑笑又假裝有點生氣地說:「那你們今天是來擺爛的嗎?」學生拿起旁邊剛吃完的早餐:「助教,我是來吃滷肉飯的」
                                                                                
接下來叫他們要記得上遠距教學平台(我竟然要學著管理那個被我罵到臭頭的東西)然後叫他們公推一個人留email給我,教他們看能不能找更多東西。結果接下來就是我夢魘的開始。
                                                                                
一個很愛笑的學生被推派出來,17、8歲的年輕大男孩耶。一下說留的是email,一下說留的是msn。  然後旁邊的人就開始慫恿說,助教給我們msn嘛。我笑笑地說:「我不要,我知道我給你們之後,會被你們煩死」。(但是我看到這群單純、天真、笑容可掬的男孩們,心中真的覺得年輕真好)
                                                                                
這時候想到上次跟elim談話的梗:「TA守則第一條:不准跟學生談戀愛」。上次TA開研習,也是禁止我們私下跟學生有過多的接觸。剛剛再把學生的資料加入小組名單,發現被推派的男生,迅速改了他的聯絡信箱,讓我想起這件事。(真乖,有上遠距,因為他姓丁,我決定信件開頭稱呼他「丁丁先生」)
                                                                                
下午的班則換了不同性質的體育系學生,很認真的學生喔,還會問我說如果引用圖片要怎麼寫引用格式。這讓我想起教材教法課堂上,老師總會興高采烈地講著學生的回饋。老師說,當老師站在講台上,最高興的一刻,是看到學生晶晶亮亮的眼睛中,散發出肯定的眼神。我在課堂上跟學姐傳紙條說,其實是想睡覺跟冷漠的眼神吧。  其實去裝瘋賣傻一天後,看到比較多的,也是這樣子的學生。但其他那些晶亮的眼神又更吸引我,還是會有晶亮的眼睛的啊,感謝那一雙雙晶亮中帶著年輕眼睛的主人,讓我初登台經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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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害怕老師倒課,所以退了教育學程的課,提前上了歷史科教材教法,打亂了我原有的
修課規劃。一開始我是有點恐慌了,但後來聽完Shih老師的課後,興奮感卻超越了害怕的
感覺。畢竟,知不足而後進,對學習跟生活保持適度的緊張感還是比較好的。

這個新的類別:學徒手記,將散亂地記載我在這堂課或生活上,面對學習歷史的一些記錄
與感想。Shih老師要我們回想自己從小到大認識歷史、學習歷史的過程,他認為這樣對未
來的教學會有一定的幫助。

以下是3/7我自己某部分的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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