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寫於2006年3月15日
前幾天整理某個「箱子」時,翻到了某則遺囑。我突然覺得有點雀躍,自己是隔了兩年,到了這樣的狀態,才看到這則message。

那天在交誼廳,看到某個女生跟朋友傾訴她跟室友吵架的過程,我發現我自己根本忘了自己一月哭到抓狂的經歷。而且漸漸變得無法handle類似的崩潰。

suching傳簡訊給我說,他很珍惜自己在每天察看104前的畢業空檔,可以去趟Paris,滿足自己對「畢業旅行」這點的想像。二十歲前的我不會對未來有什麼特別的憧憬,但是快要二十四歲的我,卻對未來有了越多的想像。也就越來越珍惜準備考試的這段時間,無限的自由與遼闊。

一個人享受孤獨,一個人無聊地逛傳統市場,一個人看中醫,時時處在一個降低周遭平均年齡的狀態。就如同我跟你說的,現在的我跟之前的我有著很大的不一樣。在觀察與行走之際,尋找著一種動靜中的平衡。去年決定敘說前,我跟自己說,希望自己可以抽離出來。敘說對我的意義,似乎不只是個樹
洞,它具有更多開放性的價值。幫助我發現了一些潛藏已久的問題,發現哭泣跟眼淚背後的
意義。

大家看著中壢高中、政治大學、某某研究所,但是都沒人發現我背後的東西有著多少無力跟
傷心。沒人教我們怎麼做個人,沒人知道是怎樣的傷害,讓我們長成現今這個人。或許這個
二十幾歲的軀殼裡,總是住著一個七、八歲小女孩的靈魂。

在我的敘說中,大學的人際部分占了一定的份量,我以為我在講述的過程中,會過度憤恨、
會流淚、甚至極度傷感。但是我除了聲嘶力竭外,什麼也沒表現出來。

oh dear, 我漸漸地往你所說的路途上走,不自覺的、漸進的,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看到,但
是,我要跟你說,我記住了,但我也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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