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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綱發表結束了,我們班八個人發表了未來一年多來,各自要努力的主題跟方向。老實說,聽了那麼多場,滿感動的。不知道是哪時候,跟某個人談起,總覺得學術討論在我們班帶不起來,簡而言之就是風氣不盛。我不知道經過碩二這段時間,這種風氣有沒有改善。但老實說,至少我們都沒有擺爛,各自把自己努力一段時間所找到的資料跟研究方法、架構,寫出一篇基本的初稿,呈現在老師跟同學們面前。

這種「關起門」來的研究大綱發表,有好也有壞。寫完大綱之後,開始跟之前與elim討論過的問題一下一樣,很想跟寫過論文或正在寫論文的人們討論:究竟要怎麼寫論文,或寫論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跟Pe走回研究室,剛好昨天在學長也在,聊了一下午。最近談話對我來說,變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或許這也是逃避學科考壓力的一種方式。開始揶揄學長,說他博士班一定上,或者是近史所為他留了個位置之類的「垃圾話」。

學長說,他在看報刊跟檔案時,將資料掃瞄成圖片,貼在word上,下面的部分寫著自己的讀書札記。先慢慢收集資料。畢竟在決定論文主題後,有的人可以一開始就掌握章要寫什麼,但節的部分還不確定。像我現在就必須透過大量地閱讀史料,寫札記,先在「小單元」裡工作,這些小單元也許是節裡頭的小節,之後積沙成塔,慢慢從材料與研究過程中堆疊出成果,一篇碩論也許就那麼完成了。之前一直執著要先訂出節才能開工,但照學長這樣說,其實「倒著寫」也可以,畢竟無論如何,還是得看材料呈現怎樣的內容,而不是讓材料跟著預設的架構走。突然覺得,史無定法或許就是那麼一回事。(關於方法論,還是只能體會,無法細道嗎?這是我個人的問題嗎?)

最近總覺得自己被「內耗」地很嚴重。看完材料、準備學科考的書籍,或者是一些課堂上需要交的作業,常常讀了進去又需要立即產出,這種速食式的過程,讓我有種自己彷彿站在生產輸出帶邊,一則一則、一篇一篇,不斷消耗骨本,終至虛無的感覺。再加上五月初的生日聚餐,見到朋友總是開心,但孤身一人漫步回家時,孤單跟焦慮還是不免襲來。每次看著手機螢幕保護程式那張花蓮的海,想著自己好懷念去年暑假那幾天的寧靜,好想把自己在丟回那樣的狀態。但現在的情況似乎也不能讓我這樣做。

碩三大概就是鎮日跟自己的論文研究對象進行對談了(當然一定有別的生活,但對我來說,這無可厚非一定是主軸),我還滿期待能激出怎樣的火花的。真的要以寫出來的文字,能不對不起樹木為原則。已經不是一個以前得一直計較成績、表現的年歲了,我在意的是,我是否真的能透過書寫跟研究,為自己最後一段的學生生涯,留下一點註腳與記錄。每天以倒數的心情來學習,雖然緊張,但珍惜的意味也卻更多了一點。

看到我竟然可以又寫那麼長的文字,應該代表我的焦慮症症頭又「牙」起來了(我台語很爛,但很愛用,這樣感覺比較到位)。希望真的能在慌亂捉取中,順利度過這一場考試,要加油。跨不過去的才是門檻。作什麼事情都得盡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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