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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眼淚差點掉了下來。只是一路經過,沒看到哪個行人對滿地落花有所動容。惋惜、感慨……一應俱無,只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前進。怎麼可能有人可以走過那一片又一片的髒污而不為所動?我不懂。猶如我不懂季候怎麼可以一下子春,一下子夏,空間怎麼可以一下在此,一下在彼。

是這個城市中了魔法吧?抑或是我?抑或兩者皆是?抑或兩者接非?我不知道,我只看到木棉花落。一朵。一朵。又一朵。」



四月多的時候,在中時‧人間看到余淑蕙小姐這篇〈木棉花落〉。當時想找有關木棉的圖片來襯這篇文章,沒想到卻搜索到這張木棉在清大校園紛飛的照片。起初沒怎麼放在心上,結果這幾天在平常散步的公園附近,也看到了木棉漫天蓋地襲來的景觀。






曾經在公車上看到羅斯福路上木棉紛飛,悄然從天而降的景況。那時總疑惑著,「木
棉是怎樣飄下來的呢?跟馬拉巴栗一樣,都長著類似的毬果嗎?」今天在公園裡頭看
著工人修剪花木,所留下來的毬果跟無限飄散的棉絮,讓我有了確切的答案。

《廣東新語》中有一段描寫木棉的話:自仲春至孟夏,連村接野,無處不開花,是天
下之麗景也。今年的木棉算是開的早的,所以落的也早,白雪紛飛提早揭幕。看著手
中的棉絮,讓我想起古人夏制冬衣的典故。這些棉絮真細,但製成衣服穿了應該還是
不暖吧?要怎麼抵擋寒冬?

不說了,太晚了。最近走在路上可以注意一下從天空隨風飄下來的白雪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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