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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鬱鬱的呢?你有做錯任何事嗎?你有傷害任何人嗎?沒有。你問心無愧,應當自信快樂地繼續生活呢! 在這個世界上你曾經遇到過成千上萬個人,可是能讓你喜歡的人卻屈指可數,這是一種緣分,沒有所謂的對錯,也沒有什麼叫成功,什麼叫失敗。在你的良心無愧於天地的前提下,你的感覺、你的記憶,那都是你人生值得珍藏的的一部份。這是你人生的過程阿!一旦發生就是發生,不可能回到過去再過一個不發生的歷程。所以何必理會別人(或是方)如何看待或是否定?你的心情好壞要讓自己來決定,不要靠別人的反應來決定!你堂堂正正、奉公守法、循規蹈矩、用功讀書、做事認真,絲毫沒有任何值得令自己感到羞愧的理由,所以你一樣要繼續自信快樂地過下去呢!」一件從前年蔓延到今年的怪事,讓我開始重視起自己在網路上,或者是文字上的
發言。文字恍若兩面刃,很容易就割傷了對方。看著一則一則的熱訊記錄與來往
信件,彷彿有另外一個自己在評鑑自己身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不可否認的,我是一個文字性很強的人。但卻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想法拐了好幾個
彎,企圖掩蓋些什麼。十二月跟老友的吵架,讓我省思了更多。我還是不能釐清
對某些事情的看法,但這卻不失為是個認識自己個過程。新的自己給過往的那個
我,打了一些分數。轉變了一些想法,同時也為過往自己傲慢、衝動的言行做了
番省思。

那天在捷運站上看到了一則宣傳海報,特別注意了那場展覽所使用的英文介紹:
flux and fracture(交流與斷層)。有的時候我們藉由一些共通性,甚至是對共同過往
觀念的熟稔,與一些人事物有了接觸。但在某些時候卻也可能在這一如往常的交流
中產生了莫名的斷裂。有時可以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離開,可能會一如往常地
過平淡日子。但也可能帶著傷骸繼續行屍走肉。

我們揀選某些記載著關鍵事務的紙片供予他人解讀,但卻抗拒說出心中真正的想法
。我想到張惠菁《告別》裡頭的一段話:

許久以來我一直記得,一日為了一點細瑣的小事,與誇大的情緒,用力摔了門。
門從手心離開的瞬間,那個失衡的時刻,不當介入演化的分歧點,永遠的改變了我
和某個人的關係。我一再重回那個摔門的時刻,像是故障的唱盤卡在同一個點上。

我開始在夜裡醒來。

醒的剎那,新口有一種慌亂的疼痛,語意識幾乎同時而生。那是什麼?在睡眠中我
明明應該已經忘記了,卻是白晝沒有的清晰。


或許有些事情是由積累而來,總釐不清、說不明白。善的、惡的,勇敢前進的
、怯懦無比的勢態,強悍的、寬慰的……,人總是無法控制自己以怎樣的姿態
展現在另一個人的面前。我們建構,我們從記憶中揀取對某些人的專屬印象,
構建了關於這個人的印象。

社群裡頭的交流更包括了新聞及八卦的交換,人們總是在受到傷害之後,尋求
家人或者是同儕、專屬群體的支持。卻總是忘了面對當事者時的凶悍。我們總
是裝可憐,是兩面人。需要群體的支持不是件壞事,但是心中總是得有一把尺
,讓自己別失了分寸。

看了那個blog後心情總是好不起來。我想著自己是說了多惡毒的話,讓這個人
如此偏激。如有惡業迴向,那我願意為我當天所說的話與文字道歉。但千遍道
歉、萬遍道歉或者是闡明,我都無法獲得你善意的肯定,我到底該怎麼做呢?


圖片附註:
Title: Blue II
Artist: Mi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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