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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街上的「慢」。最近胃痛發作,還是慢一
點好。

無以說,無以言兌。昨天像是隱形眼鏡沒戴好
(反正我十次有四次在玩戴反遊戲。有一面是
粗糙的,所以戴反會很痛),把眼鏡卸下重戴
,卻讓我清晰地瞭解,自己再也不喜歡那個人
的感覺。(老爸你還有在看嗎?你女兒不是天
天在寫這些風花雪月,我也是有在唸書的。)

阿蘇聽完,又跟我說了一句座右銘:「樹頭若
徛乎在,毋驚樹尾做風颱」。每次風雨一來就
震動也不是辦法,所以我寫了信去請求,最後
署名時,對要寫本名跟長長的id想了很久,還
是寫下了本名。連信末署名都是門藝術,距離
的藝術。

隱形眼鏡戴正了,一切都清晰了起來。無以言兌的人,無以說。所以我也無以回應。我不想被困著,同時也不想猜測。一開始是生氣的,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那麼氣急敗壞。或許還是在乎吧,或許這跟過敏一樣,身體的白血球天天都跟感冒病毒在對抗,那一瞬間,白血球輸了,正準備打下一仗。

   這世界是一個謎語/我們誰也不想去解開。我們一直在decode別人的想法,這次我累了,
   我再也不想試著解讀了。汝無以言兌,吾無以說。好了,我要去上課了,

   不說了。

  『這世界是一個謎語/我們誰也不想去解開。』 from光夏的〈別人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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