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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blog可以改名為「季誌」了,以後依照四季變換隨寫。

這幾天都一直在嚷嚷著要面對低溫特報說的「最冷十二度」。兩個禮拜以來都在面對冷天跟感冒所帶來的流鼻水。剛剛在寢室拿衛生紙塞著鼻子,結果室友喊我想要問我要不要吃餅乾。我轉頭想要說不用了,結果把衛生紙拿出來還失敗,徹底牽絲。好吧,為什麼要在難得的文章中說這種事呢?我只是想要表達最近天氣給我的困擾罷了。

前陣子在網路上突然看到了這句話:「可是我們常常不能好好對待別人,好好被別人對待」。莫名心驚了一下。一直都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在周而復始的忙碌中,在面對好友再次嚎訴我放他鴿子後(就我有空時他感冒,他有空時我感冒,而我們都怕傳染給小朋友),在那個moment,我有反省一下自己最近到底在幹什麼?

如同回家接到正在準備研究所考試的大學學妹傳來的「真的好無力」,還有在公司任職的學妹傳來的「潛水執照沒過,不知道該不該為了這樣的事情辭職」的疑問。面對前者,我選擇在上完日文課後,在返回宿舍的公車上傳簡訊回應;面對後者,我選擇也哀嚎了一陣論文龜速進度,然後說著「我想要去午睡了」,之後打電話給別的救火隊,要她去幫忙救救這個憂鬱的OL。                                                                                

在每週日早上躺在家裡溫暖的床上,心頭總是冒出好不想回台北的鬼念頭。但我終究還是起身換衣,然後趕著上下午的日文課。這種擁有多種身份,很難求面面俱到的生活啊。我很想放掉日文課,但害怕之後還是需要解讀日文材料。我選擇不再問自己,為什麼要那麼晚才重新面對自己破敗已久的日文能力,能補多少算多少;我想多待在家裡,不用在苦思要吃什麼,只需喝碗熱湯、捧著五穀雜糧米飯,細細吃著飯菜,享受一邊吃飯,一邊跟家人聊天的感覺;更想辭掉補習班的兼職,但想到我已經陪這幾個孩子走了那麼久,便壓下了這股念頭。

現在想想,碩二下為了學科考唸書的時間真的不算什麼。現在這種時間多了,但需要隨時切換身份:學生、寫論文茫然著者、補習班老師、初階日文爬行者、女兒、朋友……的生活,才叫累人。我常有種自己無所適從的感覺。

今天拎著包包跟書籍,從冰冷的圖書館逃到綜合大樓吃晚餐順便唸書時,傳了一封簡訊給YH跟蔡媽媽。上面寫著:「面對龜速學習的日文、烏龜慢爬的論文進度,但物換星移卻是快速時,到底有什麼是堅強的呢?人心嗎?」

一封看似無力的簡訊,或許是我對生活的無力感。但那頭的YH回我:「是我們令人臉紅心跳的默契。還有愛。」當下有種被擁抱到的感覺。對,還有默契與愛,在這個冷冽的冬日裡。

展放成火把,溫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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