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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寢室帶給我的印象總是潮濕。室友輪流在床架上掛上剛洗好的衣服,濕氣從衣服慢慢上升到天花板,有時甚至形成了積雨雲,將上舖的我們托住,然後下起了雨。

我在這間寢室哭過好幾次,早就練就了不出聲但淚流滿面的功力。也聽過室友在失眠的夜晚默默哭泣,那泣聲吵得我無法入眠,引發我些許疑惑,但也總是在隔天起床,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又開啟新的一天。

昨天又哭了,但也無法說出什麼確切的原因。想著試教的內容失眠了,想起某些梗可以用在教學上,越想就越清醒。

或許應該在謝辭中特別感謝自己的枕頭,因為它總是不厭其煩,一次又一次真切地承接我的眼淚。最後三點半哭到受不了,跑出來打電話給sue,還好他還是快速地接起電話,然後依舊被嚇翻,但還是記得安慰我。順便跟我說,今天是他愛人戴佩妮的生日。

我昨天很認真地想一滴眼淚可不可以換論文的一個字?但與其想這種問題,還是認真睡覺,卡有眠卡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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