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被這幾天的新聞弄到不太想說話。

母親節家族內上演了一場中台保衛戰,火藥味不濃烈。但深綠的二姨丈跟四姨丈因為開放大陸人觀光的事情,有了討論。當四姨丈高喊「台灣有什麼好,那些大陸人來過一次就不想來了」,二姨丈聞之閉塞,想要反駁卻反駁不了。

我看在眼裡沒講什麼,但我覺得這樣群起攻訐一個人的言論自由,本身是病態的。不管今天這個人支不支持台灣獨立,或者是你有多愛好中國大陸的景色,溝通應該是交流而對等的。

結果這樣的討論回到家裡,感覺蔓延了起來。我媽又把上面的話說了一次,重複跟我說著大陸好大陸好還開玩笑說著以後如果找不到教職,可以到大陸教書。她或許沒有考量到我所受的專業跟教育學程上的培育,基本上是以「教授台灣政府所需要的中等教師」人才為取向的。今天不論我推崇或承認怎樣的政府叫台灣政府,但這樣的信念是不會變的。被我媽弄到有點抓狂,而且那種抓狂是完全無法用言語或者是文字形容。

再加上看到葉金川的新聞,我無法說反對或支持,但我有點倒胃口。「愛台灣」這樣的詞,一直被掛在嘴邊,都快變成虛無的口號了。女學生因為自己的政治理想,所以嗆聲,但弄成這樣,不是惹人批評嗎?葉金川因為捍衛自己的理想or顏面,所以流下了眼淚,說明他的委屈。當什麼都是意識型態主導,或者是講一件事情總是要把陳水扁家族抓出來鞭打,那到底公義是非去哪了呢?

意識型態好像把焦點都模糊了,然後將公共討論轉往更飄渺的方向。我終究還是太過於理想性、maybe騎牆或迂腐的性格。太久沒寫文章餵我的樹,結果一寫就是這種奇妙的文字,或許這些話真的是沈積在心裡太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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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也不壞的日子,還有邁進五月就要火燒屁股的地獄生活。

我一向是討厭過生日的。每年一跨進五月,「要長一歲」的恐懼症便漫天鋪地襲來。今年四月下旬我還沾沾自喜地想著:今年或許可以平靜些。結果我昨天還是放著該做的事情沒做,一個人躺在床上,只想擺爛讓自己和成一團稀泥。我常覺得自己這樣的人生很誇張,或者永遠比別人多一分運氣,還有多一絲敏感的神經,進而總在deadline來臨前,燃燒腎上腺素,讓自己獲得不錯的表現。該感謝老天一直垂憐我嗎?

還有十天進行試教。總是在課堂上不客氣說著對他人評語的我,還是得面臨自己上台的那刻,接著聽人說著對自己教學表現的評價。老實說,我很害怕。

這幾個月,在課堂上總扮演著假國中生,聽著好幾個課堂同學的教學。45分鐘內把一個單元教完,我通常低著頭寫筆記,不時拿起手機計算時間,看著與教案上詳列的分鐘數是否吻合。在這麼「苛刻」地對別人的同時,我也得用這樣的高標準對待自己。

其實國中生不好當的。在大家為了教改吵得如火如荼之際,我當了那麼多個禮拜的假國中生,突然有了這樣的感想。  

而上台教書的老師也不好當。上週一個大三的學妹試教,講國中翰林版明清帝國的盛世。最後綜合檢討時,講了幾點,也是我認為相當重要的部分。

學妹很有活力,很想要用最淺白的語言,將史事講清楚。但分不清楚輕重。教學語言是一種很難學的skill,研究生講話講久了難免有行話,看這種「涉世未深、不太受污染」的大三生在台上授課,其實很好玩。

你可以窺見他最賣力的部分,多想要讓底下的"偽"學生們聽懂。也可以觀察到他有多麼緊張,一直說著然後、所以、我們你們他們……這些一再重複的連接詞。老師總說這樣的詞講久了,容易打斷學生的學習思緒。

到底怎麼才能深入淺出,其實也是我一直在想著這樣的問題。

天天講著學妹口頭禪然後、所以等字詞不斷的評語時,我也是不斷地使用著親愛的"然後"啊。

另外是板書的問題。老師最後又提了一次,希望我們從頭到尾用板書教一次我還是覺得好難。試教跟演示總是不免提到教學媒體的部分。
怎樣的圖片或者是影像是課本中沒有的,而又可以放在ppt上的?到底要怎樣做綱要,講述過程中才能比較順一點?

老師說的也對,挑別人雞蛋裡的骨頭很容易。我腦袋一直浮現自己上台接受震撼教育的場面。說不定我也會一直說著重複的口頭禪,哪裡卡住了、哪裡忘詞了。這一切都是期望一個perfect個人演出的心態在作祟吧!(檢討中)

在這種追趕跑跳碰的日子裡,無怪乎我會只想躺在床上變成一攤稀泥啊!希望這個月一切平順,稀泥的日子能越來越少(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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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30 Thu 2009 23:18
  • 0430

好的天氣!

前幾天騎著車在路上時,金色的陽光散落一地,微風彿過耳邊,讓我覺得夏天真的快來了。結果今天就給我出槌,當我今天全副「夏」裝出門,竟然覺得風很涼、太陽很刺眼,就像吸血鬼般畏光、畏寒,十分誇張!

到學校等Pe一起吃晚餐。最後我說了一句話,謝謝他們這些先發表的人,用行動跟拼命告訴我:一切都還有可能,只要不要畏縮或放棄。前陣子楊老師問我,如果趕不及,要不要趕在時限內申請暫停實習。我回說這不是我會幹的事。如果真的寫不完,我會像烏龜一樣,把東西馱回去繼續努力。

跟Pe講了很久的話,緩解了一些緊張。兩個人說著關於生活中跨過一關又一關,結束了這個階段她得回學校賣命,我得進學校體驗教學。邁入三十而立的節奏,有時比我想像地還要緊湊。

今天很好玩,用昨天看完許芳宜這篇文章的「過夜意志」(那雙站在國際尖端旋轉奔放的腳的主人啊,有誰想過她的雙腳承受了那麼多、那麼深?),雖然兩、三點睡,還是強逼自己八點半前要起來。希望用一種規律化也潛顯的腳步,往前邁進。我跟自己說,永遠不要放棄任何可能的希望。不能期望自己寫的每個段落都是珍珠。即使它們現在可能都還是片片散落的蚌殼,我還是得將它們撿拾串起。寫下去才是勇氣。

每天透過這樣的告解來讓自己收心,算是一種睡前祈禱。晚安,世界。希望我認識的人都吃得好、睡得好、多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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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姊姊。雖然不是同骨血的姊妹,卻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朋友、長輩、同伴。

我是先認識她的文字,再認識她的人的。剛開始有點懼怕這個寫起文字來有時疾如風,有時又溫潤如水的女子。她有時在文字裡展露犀利,但有時又寫道自己看了什麼,哭得稀哩嘩啦的樣子。

前幾個禮拜,想起長輩生日快到了。想起一些一起經歷過的事,卻成了我哭泣的引頭。這種哭泣,是因為壓力推疊在在一起而流敞。這幾年很高興有長輩的陪伴,雖然說她說過,她的名字裡已經有謝了,我不需要再給她那麼多的謝謝。但那些人生路途上難題的糾葛、疙瘩與人際關係中的難題,的確有很多事情,是透過跟長輩的談話、聊天,甚至是質問,才讓我不再如此執著,有緩解的可能。

因為要寫這篇文章,所以跑去信件夾中搜尋跟長輩來往的信件。我發現那些一起經歷過的事件,那些互相往來的文字、那些在深夜、困窘時的談話,像是一陣東風,吹散那些覆蓋在我眉心上的愁緒。

現在想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或許現在說起來有點可笑,但我覺得在經過敘說前的我,像是身體上很多阻塞的患者。這個姊姊花了很多的時間聽我說話、凝視我。這些動作都得花很大的力氣,才能撐起當時搖搖欲墜的我。

前幾天她在電話中聽了我的近況,跟我說著類似加油的話,說她已經沒有什麼資源可以協助我了。我在電話這頭笑笑地說著沒關係,這幾年的生活像是重新來過似的,從一個只會喁喁攀爬的孩子,到現在一路陪伴長大的樣子。我說我已經可以獨自在接下來的旅途中步行了。

姊姊去年寫了一篇文章送我,裡頭寫的是她對我的瞭解。這讓我每次打開部落格草稿匣都心存壓力,因為我沒辦法像他寫得那麼好。我只能拼拼湊湊地,寫一段得停一陣子,想到某些事情還會哭一小段。

我要說的還是謝謝,謝謝那麼誠摯的她,謝謝那麼溫柔的她,謝謝那麼緩慢又不急迫的她。還有謝謝老天爺,讓沒有親生姊姊照顧的我,能遇到那麼美麗的她,陪我走那麼一段。(把相信這首歌送給妳,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相信這世界的愛、希望與美好)

輪子,我親愛的長輩與姊姊。Happy Birthday!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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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其實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低盪。一個字連接一個字,字構成了詞,一串詞湊成了一句,一句堆疊成一個段落。而段落與段落間,中間交雜著註釋,一個註釋與一個註釋間,穿插著無數個說法。裡頭散落的是努力、時間與毅力的表徵。

或許不想那麼多,論文就比較好寫一些了吧。我叨叨唸唸地這些,也不能納入段落當中啊。

究竟要怎麼寫比較好?是不是在某個地方我被哪顆名為靈感的隕石重擊,思路就能比較敏銳些?哪個寫論文的人像我如此多話啊?是太閒了,才有力氣嘮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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