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歲了,從那天起日子悄悄爬過月曆365天兩輪了,快的讓人直呼不可思議。
2005年對我來說,是相當難過的一年。研究所的失利,對未來沒有信心,剛修習師資培育課程的失意,以及決定繼續準備研究所的徬徨無知。現在回顧當時的照片,臉色比現在更為泛黃,睡覺時總是捲曲像是一尾小蝦,隔天醒來週而復始地再面對筋骨深處傳來的痛。當時的課業、家庭、友情、感情沒有一項是ok的,每天像是個遊魂一樣,虛幻地面對自己的生活。
那時候的我,大概憤世嫉俗到覺得沒有人可以懂得自己的心情跟處境,總是往偏激的那一方走去。現在回想起當時的處境,還是覺得很可怕。家庭一直是我的避風港,但那時回家與家人的 關係卻總降至冰點。在學校,還好YH還留在山城,但我卻抱著害怕拖累他的心情,強迫自己在某方面得武裝起來,面對那些在現在看似細小瑣碎的難題。
那時常會說些傻話,當著J的面前說著:「我害怕別人喜歡我」(是害怕還是討厭,或這不喜歡,我忘了),這句聽起來相當言不由衷卻十足真心的話。一些小時候的回憶與課業上的難關,在那時候堆積成一層又一層的無形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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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c 19 Wed 2007 15:03
兩歲了
- Dec 17 Mon 2007 22:33
近況
把blog晾了很久,在線上積了幾篇草稿,卻沒
有發表的勇氣。 為了弄懂pixnet這邊的圖片語法
,花了不少時間,最後終於找回自己熟悉的模式
(也算某種寫作習癖)。
2007對我來說,是變動頗大的一年。那天看中
醫時,醫生突然問起了阿婆的病況。我說出準
備好的說詞,淡淡地笑著說「過世了」。或許
是彼此投緣的緣故,中醫師特地花了一些時間
,舉了佛家輪迴說的例子安慰我。一直有人以
膽管癌當關鍵詞,透過各種網路的搜索找到這
裡。很抱歉,我們最後還是沒有突破殘酷的存
活率限制
。
最近床頭擺了一本名為心靈寫作的書。作者鼓
勵我們隨時帶本適合攜帶的筆記本,挑支適合
自己書寫的筆,把記憶中流淌的思緒記錄下來,等待哪天架構成文。
我試過了,好像沒用耶。我讓每個地方都空著,偶而寫些生活上的瑣事,但卻沒什麼
人懂得我到底在幹什麼。(但其實也不用懂得太多,不是嗎?)但其實我一直想寫一
篇文章紀念自己童年,跟奶奶一起住,週末的時候偶而回楊梅的生活。 三合院蓮霧樹
與回善寺的鞦韆,從大姨、小姨工作的地方渡過一段水管路,跟著姑姑們繞回家的那
段日子。趁著奶奶去菜園,帶著妹妹兩個人跟著鄰居爬到家裡附近好高好高的沙丘上
,回家用冷水將身體洗乾淨,但最後還是被阿婆發現的糗事。那一幕一幕,點滴在心
頭。
但這樣的文章,草稿刪刪改改十幾次,一直無法一氣呵成。先擱著吧,說不定哪天可
以寫完的。(也不用害怕自己忘掉的,對吧?我想我不必為了自己久久不能成文,而
將自己困著。)
- Oct 08 Mon 2007 01:22
綠色波浪
因為心情不太好。媽媽說要回外婆家時,我嚷著要
跟。想說利用走路,或許可以平復一下自己聽到壞
消息的情緒。(這是我積在blog草稿當中的文章,
現在重新發文。)
今年的中秋連假特別多事。那天09/24老爸帶奶奶
去看超音波的報告,醫生覺得膽道附近的陰影怪怪
的,建議我們轉診到大醫院做更詳細的檢查。我想
我到現在還是不會忘記,那個下午我一個人在電腦
前查著數據:「肝內膽管癌佔35%,但是預後較差
,5年存活率僅2.8%,肝外膽管癌佔65%,5年存
活率為17%」。這讓我第一次清晰地明白到,原來數據那麼傷人。
在往外婆家的路上,風呼呼地吹。有一陣子,我在老媽的背後,無聲無息地淚流滿面(10/07
,老媽從長庚回來,說醫生不建議開刀,蔓延的地方太大,即使開了也無法清除乾淨。我的
腦海裡又浮現了對百分之二點八跟百分之十七的恐慌。)
- Jul 29 Sun 2007 03:02
近日感想
花蓮整整佔去了我的七月的四分之一。七月在暑修跟日文補習的夾雜下,像閃電般快速飛躍而過。七月中,又去了花蓮一趟,第一天躺在七星潭的鵝卵石上看星星,海風徐徐,星空朗朗,讓人身心放鬆。我想花蓮的星星、風光、啤酒還有緩慢,都有療癒的作用。很想再找機會去中部或更南部看看。
最近總有什麼事情都一發不可收拾的狀態。感覺某些事情漫漫沒有盡頭,讓我的思緒也跟著浮動起來。
我的八月也在室友、貓、暑修、面對別離等奇妙的狀況下悄悄展開序幕。希望那些讓我掛心的人一切都好,希望室友的貓別再那麼機車(沒見過那麼討厭的貓,生氣起來將所有的東西一掃而過,討抱的時候又拿著頭撞人)。希望我能堅強一點。
這是一篇很虛的文章跟擺了很久的草稿。
- Jun 28 Thu 2007 03:53
箏手與牧人
上個禮拜跟她在捷運站外面吃著豆乳雞、甘梅薯條,談著關於風箏的話題。她說,覺得自己對周圍的人都有掌控欲,要求家人都得喜歡她,不得有忤。我說,其實我也有
一點點這樣的徵兆,只是沒那麼明顯。
九年的朋友A那天沒頭沒尾地跟我說了一句:「green,其實我很羨慕你,你把你周
遭的關係打理得很好」,讓我楞了一下,回答說「是嗎?我覺得我比較像是在放風
箏。」
那個吃著薯條的她問我說:「妳不需要那種被需要的感覺嗎?」我歪頭想了一下,是
需要沒錯,但是沒那麼需要。還是覺得自己採取放風箏的態度,去面對每段人際心情
會比較舒緩。這樣並不是說,我自詡於箏手,認為自己能操縱方向(雖然以前會那麼
想)。或者是認為自己的一句話,就能改變、革新什麼。我只是這樣帶著一點逃避的
意味,去面對每隻箏。
那天妹妹打電話來,說了補習班的事情。我回了:「好啊,我知道了」。 電話那一
頭的徐妹妹說了我很冷淡。我說,我現在採取著放牛吃草的態度。牛套著圈索,他
有選擇不被束縛的可能(我還是相信,即使是男女朋友或者是夫妻,其實沒有誰是屬
於誰的,人畢竟不是物品),把繩索放個老遠,如果有什麼事情,牧人都在原地的,
靜靜等待著。
(徐妹妹這時候很殺風景地問我,那牛拉肚子呢?我回:我有正露丸)
禮拜二上公民教育,秀蘭老師因為潛在課程講了他女兒國小的故事。那一瞬間,我
也想起了自己的國小生活。而且有點想哭。另外一個念頭是,以後不要對弟弟那麼
壞。有的時候把話說絕了,或是言語性的污辱,並不會解決什麼,反而會造成關係
的崩壞。今天跟同學在1960吃飯時,我不停地玩著叉子想著自己這種等待的個性。
也想起J那次談話問我有關離去的問題,我迅即哭了的回憶。我想現在這樣的狀況
、轉變是好的,不能說是進步,但對我來說是種正向的能量轉換。不再那麼害怕,
也不那麼驚恐。不再恐懼別人就那麼放下我的手,弗然而去。
小時候奶奶曾經放過我的手,我還記得他好吃的炒飯、鮮甜的湯,那雙牽著我上幼稚園、拉著我過鄉間大水溝的手,悄然地放開,讓我一瞬間由大小孩長成一位小大人。小時候的記憶真恐怖,到了那麼大了,還是得跟它一起糾纏,甚至相處一輩子。
那個邊吃著豆乳雞的她,說我很奇怪,怎麼會覺得自己不被人需要呢?我常把這樣的一句話——「有我沒我也沒關係」這樣的一句話,掛在嘴邊。其實,這也不代表全然地悲觀,就算哪天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得分離,惦念我的箏跟牛,如果想起了,他們還是會慢慢踱步跟順風飛回的。用這樣的態度去面對人與人之間感情,比較沒有折磨與疙瘩。
今天跟你們的談話也是,我想我也不用執著於要拉開距離。這種作繭自搏的活動真的很不好玩,下了禁令也讓自己痛苦,又是何必。我又開始聽起了〈愛可以問誰〉,或許就是沒有標準,沒有是什麼格言或手冊,可以當作參照手冊,告訴我們該怎麼作,或者是面對最真摯的感情。
先這樣吧。繼續我的風箏跟放牛理論。
- May 28 Mon 2007 20:12
微不足道
南港的天空。那天上完課,沒有從胡適公園附近的出口離開,反而往中研院的大門前進。海檬又依時開放,白茫茫的一片,成為初夏季節最明顯的標誌之一。
禮拜五那天跟人說了好長的一段話,十二點才回到家。後來又跟I在電話裡聊了很久,後來她精確地說出了一句結論:「我們的愛情真的很卑微,也很微不足道。」
校慶那天,我聽著Penny唱著〈一個人的行李〉,忽然想通了某些事情。如果說2005年11月的那個我,不經意地說出了「我討厭別人喜歡我」這句真心話,那現在2007的這個我,經歷了敘說,像蛻了一層皮一樣,宛若新生,但卻更瞭解自己,即使只有那麼一點點。
張懸曾經在她表演〈巷口〉這首歌時,說過讓我印象深刻的一段話:「欣賞自己是很簡單的,但要欣賞別人太難太難」。但我跟I卻認為這樣的狀況不適合用在我們身上。我們總是給得太多了,在付出的過程中,也會期望別人能回饋自己同等的對待。但現實總是殘酷的,我們兩個都稱不上是會「喜歡」自己的人,在不斷地給予與付出間,往往流了一缸不為人知的眼淚,然後再帶著滿身的痂痕躲回自己熟悉的地方。
我最近常在想,喜歡或是愛上一個人是種怎樣的感覺?或許是太久沒這種感覺,導致我自己
對這樣的事情都快麻痺了,麻痺到即使遇上了都會懷疑半天。最近身邊一直傳來情侶吵架的
詭異理由:1) 男女朋友為了「簡餐」而分手(後來想想這樣其實牽扯到人生、價值觀) 2)
因為情人跟他人的親密合照而大吵(這可以要順便探究人衍生出「醋意」的反應機制。3) 男
生可能因為訂電影票沒訂到大廳跟女友大吵。(聽完我跟研究所同學Pe直嚷著:「讓我們回
火星去吧! 」)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這樣複雜的情緒。或許就跟I說的一樣,我們對待愛情的方式真的
都很卑微&微不足道。最近考慮少上msn以克制這種複雜的情緒,結果YH同學竟然強烈制止
我這樣的行為。她說:「如果那個人知道你就這樣糊里糊塗地放棄跟他之間的聯繫,那個人
之後一定會很難過的。」
挖哩咧,好吧,那順其自然吧。大家都說這種要靜觀其變,是吧?(我猜蘇阿蘇會回應這篇
文章的機率:95%)
附註:一個人的行李試聽
- May 24 Thu 2007 02:52
用圖像說生活
觀察乳燕行動仍持續進行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在泰順街,看到母燕在炫亮的招牌跟燕巢間來往不停,定睛一看才知道正忙著抓飛蚊餵嗷嗷待哺的乳燕們。看了真感動,讓人不由得想念起爸媽。
台大圍牆旁的金銀花。
金銀花,葉黃綠色,有毛,對生,花初開時乳白色,將凋謝時轉為金黃色,所以被稱為金銀花,又名銀花、二花、二苞花、忍冬花。性寒味甘,具有清熱解毒、涼血化淤之功效。
前陣子我才跟爸爸說:「我好久沒看到金銀花了」。小時候這種花在楊梅外婆家,總是滿山遍野地開。一到初夏時分,黃昏空氣裡瀰漫著令人陶醉的淡淡花香。但這幾年回去,卻不怎麼容易發現了。人類可能不知道過度的開發帶來的不只是景觀上的改變,也可能是某種植物的絕跡,與某些記憶的消失。我每次看到金銀花,都很開心地問好,或許也是這個原因吧。
這花叫「使君子」,很有趣的名字。第一次知道這花兒的名稱,是在朱天心跟她女兒合寫的《會飛的盟盟》中所提起的使君子巷。朱天心愛用花兒替街道取名,初夏時分開滿粉色花朵的巷道,是她與女兒的秘密散步基地之一。
中壢的家附近也有一條類似的巷道。可惜房屋的主人前年將使君子重新修整,也把爬滿整面牆的長春藤全部拆除。從此,我就再也沒有看過那一整片粉紅色花海。但或許人真的能用念力克服一些限制噢,就當我抱著惋惜的心態將它從記憶中移除時,使君子又用另外一種姿態突然出現在眼前,讓人驚豔不已。
雖然壓力大到不行,但我還滿喜歡這個充滿驚奇的夏天的。還會有什麼呢?
- May 22 Tue 2007 06:09
氣旋
昨天的台北好像被某種高壓氣旋籠罩著,雖然陽光普照,但是氣溫卻異常攀升。那種狀態的不穩定,彷彿天空一生起氣來就會傾盆倒下大雨。我的心裡跟胃裡也有個氣旋,所以去看了中醫。中醫師好像是我的心理晤談師,用脈象看透我一切心事。心脈微乎其微,根本摸不到。這也跟我最近什麼都欲振無力的心態有關。明明外頭陽光洋溢,圖書館窗櫺透出一格一格的金色光影,我卻在裡頭疲乏無力。
我已經欲振乏力很久了,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在季陶遇到小我一屆的轉學生學妹,跟他談了研究所考試的事情。她說想要保留scu的學籍然後重考,言語中透露出對未來強烈的不安定。我大概有帶有勸人不要隨便念歷史所的情緒,跟她說了要好好想想,套句老師常說的話:「念研究所不是請客吃飯」。歷史所進來容易,但要出去很難。但從談話中,卻讓我的思緒衍生出另外一個問題:我們這代真的是看不到未來的一代嗎?隨著年齡累積,對未來卻茫然無知的過份。
前陣子我很想寫一篇文章,叫「別硬是拿草莓族的帽子扣在我們頭上」。身邊很多夠
努力、認真的人,在進入職場後,紛紛開始有了不適應症候群。我們這個世代該怎樣
運用自己的專業掙口飯吃?夠努力已經是充要條件了。接下來就是不斷地努力、再努
力。
其實我現在邁入一個只要跟看到「加油」、「努力」就累了的地步。我不知道還做不
做得到,在這崎嶇的路途上,我的勇氣到底還剩多少?
可不可以讓我好好地休息一下?
- May 19 Sat 2007 09:38
親愛政大,精誠八十
畢業也快 一年了,但感覺跟政大還是沒有割斷聯繫。唯一不同的,就是在跟同學聊天時,開始使用「你們政大」這樣的詞,或者是拿政大想要變成台灣哈佛來開玩笑,硬是要稱呼母校為「台灣哈哈大學」。
但不管別人怎麼看語詞中的戲謔,打從心裡我還是喜歡這座學校的。那天坐在老媽機車後座,不知道為什麼,我悠悠說了一句「如果當初政大申請入學沒有錄取我,今天我可能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可能是一個找不到工作怨天怨地的流浪教師,整個人的質地、價值觀、人生態度也會大相逕庭。只因為我知道,高三那時的我成績起伏不定,除非出現奇蹟,不然我是不可能踏進政大校門,還在那作了五年的學生。
那天在圖書館借完書,我一個人走在校園中,突然小聲唱起政大校歌。每年文化盃的訓練還是有用的,那些歌曲偷偷潛藏在腦袋裡,等到某天思緒澄明時,又跑出來成為我腦海中的主旋律。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有人說,大學會讓人重塑自己的價值觀。最近剛看的一本小說
《悠悠晃晃》,更是將這樣的過程清晰地描寫出來(悠悠晃晃不是很好看,但是很好
的床頭書)。政大給我的,原比我能給政大的更多。還記得大一大二的我,總嚷著要
離去,眼淚常滴滴答答地掉。但最終還是留下來了,帶著美麗的記憶離開。
謝謝政大,八十歲生日快樂!
- May 18 Fri 2007 01:29
又是木棉紛飛時
是這個城市中了魔法吧?抑或是我?抑或兩者皆是?抑或兩者接非?我不知道,我只看到木棉花落。一朵。一朵。又一朵。」
四月多的時候,在中時‧人間看到余淑蕙小姐這篇〈木棉花落〉。當時想找有關木棉的圖片來襯這篇文章,沒想到卻搜索到這張木棉在清大校園紛飛的照片。起初沒怎麼放在心上,結果這幾天在平常散步的公園附近,也看到了木棉漫天蓋地襲來的景觀。
曾經在公車上看到羅斯福路上木棉紛飛,悄然從天而降的景況。那時總疑惑著,「木
棉是怎樣飄下來的呢?跟馬拉巴栗一樣,都長著類似的毬果嗎?」今天在公園裡頭看
著工人修剪花木,所留下來的毬果跟無限飄散的棉絮,讓我有了確切的答案。
《廣東新語》中有一段描寫木棉的話:自仲春至孟夏,連村接野,無處不開花,是天
下之麗景也。今年的木棉算是開的早的,所以落的也早,白雪紛飛提早揭幕。看著手
中的棉絮,讓我想起古人夏制冬衣的典故。這些棉絮真細,但製成衣服穿了應該還是
不暖吧?要怎麼抵擋寒冬?
不說了,太晚了。最近走在路上可以注意一下從天空隨風飄下來的白雪噢。
- May 06 Sun 2007 02:16
Until then, be good
alt="Technorati" />tags:生活
某日從南港返家時,在公車上拍的陽光與樹影。
今天是我二十四歲生日。每年生日的前夕,總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今天台北下起了大雨,一整天都在家裡過,晚上去聽光夏唱歌,過得很平淡。
年少時,對於生日總是會有許多期望。希望自己趕快交到男朋友,希望學業成績能越來越好,希望身心安樂健康。每年都許了這樣的願望,但每次都不一定實現。
村上春樹在〈ランゲルハンス島の午後〉使用「小確幸」這個詞,表述「微小而確實的幸福」,越大我越明瞭這樣的意義。感謝爸媽賦予我健康、無缺陷的身體,對不起,小時候總讓你們擔心。雖然我一直都沒提,但,我真的很慶幸,你們的支持與鼓勵,以及充沛的愛。
另外,我想謝謝一直陪在我身邊的朋友。你們跟我的家人一樣重要,感謝你們。You complete me.
現在聽著光夏的訪問錄音,帶著一本書,希望能溫暖、無負擔地睡著。
生日快樂,Happy Birthday To myself.
- Apr 13 Fri 2007 01:24
Hello Everyboy, Ogenkidesuka?
好幾個人看,但都默不作聲靜靜離開,是怎樣啊?
今天在學校開啟這裡,發現這裡在學校電腦上的呈現,只可以用「亂七八糟」來形容,但是我用我自己的筆電看,其實字詞的排列都是正常的。我還滿擔心每個人看的時候都是這樣,因為我把檢視的字型改成最小還是沒辦法改善這樣的情況。所以,想請各位神秘客回報一下,是否有類似的情形出現?或者是有哪位樂多使用者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有人也會這樣嗎?
拜託嘛,出聲嘛,我問Ogenkidesuka?至少要來個有朝氣一點的回答啊。
希望大家都好。
- Apr 11 Wed 2007 07:34
所謂的生日恐懼症
那天P來找我,我們在家裡附近吃了飯。P問起我的生日,我說,今年一樣還是有生日恐懼症耶。每年一到四月,我的情緒就跟變幻不定的天氣一樣,起起落落,有時豔陽高照(過high),有時又隨著不斷積累堆疊的功課量陰鬱起來。
去年的生日,我過得不好。正確地說,應該是以生日為一分界線,之前的五個月過得還不錯,之後的七個月陷入看似無止盡的徘徊不定中。所以我又開始嚷嚷著,我不想過生日……。P說,等其他人學科考考完,五月正是慶祝的好時機,哪可能讓我逃過。我想我得感謝這群好朋友這些年來的陪伴,S、Su、T從我19到23歲,幾乎每年我生日都不缺席(有缺席的日子我也忘記了:p)。我想我該忘了去年那個鬧彆扭的自己。
過往的生日可能純然是「生日恐懼症」使然,今年的生日則是憂懼25歲大關的即將到臨,我想我還是很難喜歡這個陰晴不定的初夏,但是我想先想想生日願望要許什麼了:p。
- Mar 20 Tue 2007 23:09
無力
alt="Technorati" />tags:生活態度 感情 學業
這張照片是前幾天走在路上隨意拍的,原本有調成更亮一點的顏色,但現在的沈鬱更符合我的心情,所以就不做調整了。
早上的飄雨天氣,讓我一出門心情就不是太好。那裡知道這只是一整天的開端而已。接踵而來的大事小事們,把我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想吃洋芋沙拉三明治,結果拿到全素的,枸杞加上苜蓿芽、素鬆讓我直倒胃口。下午的課堂上,昏睡得亂七八糟,老師問問題時答得也不是很好,我知道我在意,但是卻沒有盡力做到應有的要求。
晚上回山城借書,校園裡插滿了「治學經世引領未來」的旗幟。看到治學跟經世讓我思索起很多問題,這牽扯到能力與否,同時也與時代氛圍相關。經世啊經世,是為了誰的未來呢?可以貢獻些什麼微薄之力呀?這樣的口號又起得了多少作用?我想我始終對這個議題抱持悲觀的角度。
- Mar 12 Mon 2007 20:02
最近的生活
最近飽受情緒困擾。雖然買了記憶枕,睡前翻
個身側臥想想事情,再翻回正面幾乎都能睡著
。但前陣子早睡早起的生活又被打亂,晚睡晚
起反而讓我更加容易胡思亂想。
那天妹妹跟朋友不約而同地問起那些回憶,我
不加思索地回答說:「它們消磨在我的記憶當
中了」。消磨——這個可怕又帶點老氣的詞,
但真的是再也準確不過的形容詞了。我想起那
天下大雨,回景美的路上,我在某個地方下了
車,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拐進了某條巷子,
安安靜靜地吃完我的麵,還外帶了蘋果肉桂茶
。YH聽到還問我,是不是參透了什麼禪機。我
想沒有吧,就是安安穩穩地上課、做作業、看
書、聽音樂、挑電影,好好地享受這幾年自由的學生生活。
雖然日子過得安安穩穩,但我卻時常感覺寂寞,最近甚至背起了金剛經跟心經。自己耗費了太多的時間在網路上,那天我跟Su這樣說。bbs跟msn都是聯絡與交際的好工具,但它們卻讓我感覺更加的寂寞。以往這種心缺了一角的感覺,沒那麼嚴重,但是我最近卻覺得自己像是患了這種病症的重症患者。於是思索著自己是不是該脫離一陣子,免得那種等待的心情更加嚴重。我當然也知道,我不可能完全地脫離,我還是需要安慰,需要鼓勵,需要陪伴。但是前陣子突然驚覺某些沈溺為我帶來很嚴重的情緒困擾。我可以因為某個人的一句話甦醒,但同時也可以因為沒有得到回應而枯萎。
- Mar 01 Thu 2007 01:06
想說說話
alt="Technorati" />tags:生活 Eagles Desperado
剛連上來的時候,差點找不到自己的家,一瞬間讓我慌了手腳。除了樂多系統有點不穩定,我覺得自己也處於一種不穩定的狀態。Windows media player現在播放的是昇哥的〈張三的歌〉、Eagles〈Desperade〉、Green Day〈Time of Your Life〉,聽了之後有比較能穩定心神。
今天去爬了山,從陽明山公車總站走到竹子湖,早上去,中午回來,還狠狠地補了四個小時的睡眠。
blog積了好幾篇文章沒發表,面對bbs個板也寫不出心底的話,我的心淤塞地很嚴重。有些問題真的只能靠自己解決,雖然這樣講有點決斷,但我真的是那麼想的。從06到07,好幾次遇到人生上的窒礙,雖然說悶著頭苦幹是一件壞事,但很多事情真的只有等我想通,那凝滯已久的狀態才能夠淤散。
- Feb 12 Mon 2007 10:03
[絮語] What are the uses of oblivion? or not?
前幾天整理某個「箱子」時,翻到了某則遺囑。我突然覺得有點雀躍,自己是隔了兩年,到了這樣的狀態,才看到這則message。
那天在交誼廳,看到某個女生跟朋友傾訴她跟室友吵架的過程,我發現我自己根本忘了自己一月哭到抓狂的經歷。而且漸漸變得無法handle類似的崩潰。
suching傳簡訊給我說,他很珍惜自己在每天察看104前的畢業空檔,可以去趟Paris,滿足自己對「畢業旅行」這點的想像。二十歲前的我不會對未來有什麼特別的憧憬,但是快要二十四歲的我,卻對未來有了越多的想像。也就越來越珍惜準備考試的這段時間,無限的自由與遼闊。
一個人享受孤獨,一個人無聊地逛傳統市場,一個人看中醫,時時處在一個降低周遭平均年齡的狀態。就如同我跟你說的,現在的我跟之前的我有著很大的不一樣。在觀察與行走之際,尋找著一種動靜中的平衡。
- Feb 11 Sun 2007 17:57
[短寫] 一、二、三,木頭人!
晚上走出總圖時,在外頭看到四個穿著粉色衣服、綁著雙辮的小女孩,利用商院前的一面牆與前頭的廣場,玩起了大範圍的——
「一二三,木頭人!」
坐在階梯上看她們玩了好久,想起I那天跟我說的話。他問我最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我隨口答了一句失憶。那天早上從惡夢中掙脫,整身冒著冷汗。醒來看不見室友,整個人頹然坐在床上,不自覺地嚷著「好想失憶」。
- Jan 28 Sun 2007 22:09
有件事情我實在想不透
- Jan 20 Sat 2007 02:35
[絮語] 大方地記得你記得
我還記得那天,禮拜二,溫暖的陽光、晴朗的午後,不知道又趕完了哪個作業的摘要或口頭報告,一身累極毫無反應的我,決定翹掉下午的課,好好享受久未放晴的閒適,讓自己緊繃到不行的神經好好舒緩一下。
我搭上278,卻不小心睡著,錯過了兩、三站,在一個不知名的國小下車。因為遠方就是我熟悉的地標,所以我知道自己並未離家太遠。大概是因為很久都沒享受「步行」所帶來的平適感,我用極慢的速度走著,想要喚起以往的熟悉感。